阮翠芝忙道:“不是不信你,只是觉得……太难以想象……”
阮溪拿过她手捏着,看着她眼睛,“反正你听,你这两年带带徒弟,让他们学成手艺自立门户,等你走这山上也不至于没人做衣服。你也刚好练练带人能力,看怎样去教,他们能学得更快更好。到时候们起在首都从小干起,以后要是干大,再把爷爷奶奶五叔五婶接过去,继续往大干。”
阮翠芝被
于是在出发去学校上学前晚,她把阮翠芝叫去旁,和她私下聊聊。
她也没过分藏着掖着,直接跟阮翠芝说:“三姑,在城里时候听到些风声,说这两年可能会放松对私有经济以及人口流动管控,也就是会允许些人做私人生意,也允许大家去进城找活干。在这山里是做不出什大生意,如果过两年允许大家进城找活干甚至是做生意,三姑你想去城里吗?”
阮翠芝听完这话愣好会,时间没能消化得。
她连镇上都没想过能去,去城里?哪个城里?
好片刻,她稍微消化些,问阮溪:“去哪个城里呀?你爸那里?”
慕背后到底要吞多少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现在她过得踏实幸福,日子每天都是甜。
岳昊丰没有父母没有家,现在就是她们阮家人,她结婚也不用到别人家里伺候人去,有人伺候又和父母在起,整个天凤镇谁能比她过得更舒服?
尤其这几天两个侄女也回来,每天更是乐得嘴巴合不拢。
但阮溪阮洁不能在家多呆,因为学校要开学。
阮溪看着她直接道:“不是,你跟去首都。”
阮翠芝被惊到,瞪眼看着阮溪,“去首都??”
阮溪看着她笑下,“就是你啊,先去上学探探路,等在那边安排好,到时候你和姑丈起过去。你听,这两年找徒弟带带,定要好好带,定要教好。”
阮翠芝还是觉得像在说梦话,“可……可能吗?”
阮溪倒是淡定,“你不信啊?”
过完年没过几天,两人便准备要走。
因为今年是时代另个拐点,改革开放以后社会会发生翻天覆地变化,也会有很多机遇,所以除去上大学,阮溪心里也有其他打算。
既然赶上春风吹满地这历史时刻,自然不能浪费。她不能像其他大学生样什都不管,心无旁骛念完四年大学等分配,端着铁饭碗躺平。
虽说这年代铁饭碗是最体面,但她目标不在于此。
而在她目标和打算中,阮翠芝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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