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往车站外面走,谢东洋问她:“那个厂区离这里远吗?”
阮溪道:“还好吧,四五里路。”
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出站后谢东洋不知道路怎走,自然直跟着阮溪。
阮溪带他走四五里地,找到那片厂区。
阮秋月写信告诉阮溪,叶秋雯落榜后又在家里大大地发次疯,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人人不安。阮长富对她彻底失望,也是为教育她,把她送去农场插队去。
阮长富希望她通过插队认清自己,在劳动中反省和改进自己不足,并且调整好心态,以后回到城里找份工作,踏踏实实过点普通日子。
阮秋月说:【不可能,她心里只会有更多怨念。】
当然离开大院这年多时间,阮溪不止收到阮秋月来信,收到阮红军在阮秋月信里对她狂热想念和呼唤,也收到冯秀英来信。
冯秀英用笨拙笔迹表达自己和阮长富对她想念和关心,希望她有空可以回家去看看。还给她寄大包大包贵重吃食,甚至给她寄新衣服和新鞋子。
十二月份确定下来,到现在也就三个半月时间。刨去开始反应时间,再刨去过年时间,剩下时间则更少,这是怎办到?
阮溪看向他,“自己做不到事不要怀疑别人也做不到,比如考大学。”
谢东洋表情噎:“……”
得,这天没法聊。
偏阮溪又问他:“第次复习时间短没考上,去年夏天你没再考吗?”
然后她从书包里掏出两个大口袋,展开分开谢东洋个,跟他说:“这个厂区里东西很全,你看你想要什你就去和人谈,们分头行动,最后在这里集合。”
她们寝室八个人,没有谁比阮溪收到东西更多。
当然东西她都留下,信却都没有回,只回阮秋月。
火车到站,鸣笛减速停车,肩膀被人拍下,阮溪猛地回过神来。
谢东洋已经站起来,对她说:“走,到站。”
火车靠站停稳,阮溪跟在谢东洋后面下车。
谢东洋说:“这就不是复习事,你让再复习年也考不上,在学校光顾着玩,上课下课铃声都分不清,又下乡插队两年,能考上才有鬼。”
阮溪笑笑把脸转向车窗外,没再说这个话题。
第次没考上第二次也没考上人不止谢东洋个人,还有很多人,阮溪知道就还有个,就是崩人设又崩整个人精神状态叶秋雯。
她似乎是心理状态崩得太厉害,立不起来。
或许是她本来就不能靠自己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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