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洋听明白,没等许灼说话,开口就问:“你们是住军区大院?”
阮溪冲他点头,“是。”
谢东洋盯着阮溪看会,“溪爷,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原来闹半天,你还是个干部子弟!那你这拼,上着那好学校,还出来摆摊?”
阮溪道:“父母是父母,是,们没有关系。”
谢东洋突然想起来阮溪刚才和摊子前那对男女吵架,说父母是那个女生,她不要,于是他又问:“刚才那两人到
往前多想想,可能不止许灼和陈卫东寄两次信,应该还有凌爻,全都没到她手里。而为什只有他们信没到她手里,家里信却全收到,更值得推敲。
片刻,她看着许灼说:“如果两次都没寄到,应该就是有人动信。”
许灼瞬间觉得憋气,深深吸口气道:“会是谁?去剁他!”
阮溪也不能随便说是谁,只道:“等会吧。”
说着话谢东洋还完面碗回来。
许灼看着她又问:“你们没有收到信?”
阮溪眼神慢慢聚焦,摇下头道:“没有。”
许灼也想想,“可能寄丢次,总不能寄丢两次吧?有人动信?”
当时因为全身心忙于高考,生活里其他小事阮溪都没有在意。也因为家里来信频率太低,好几个月才会来封,所以她也不常去看信箱。
阮长富工作上信件之类不寄到家里,冯秀英和其他几个孩子更没有和谁保持通信习惯,所以家里信箱基本没什人会去看,也就阮溪偶尔看看。
他在自己摊位前坐下来,不生分地问许灼句:“你是念军校吗?”
许灼闻言看向谢东洋,应声道:“是。”
阮溪这会才想起来,还没给他俩正式介绍下呢。
于是她看向谢东洋说:“他是许灼,中学时期朋友,住个大院。”
说完又看向许灼说:“这是来北京刚交朋友,谢东洋,人称四九城谢三爷。”
也因为没放心思在这些小事上,脑子里塞满满都是高考,带阮洁考上大学,所以她也没觉得有什问题。反正许灼他们不给她写信,对她来说也没什影响。
哪怕在现代社会,手机通信那发达,小学交好朋友到初中会失联,初中交好朋友到高中会淡掉,高中交好朋友到大学也会不联系。
关于失去联系这件事,她觉得是再正常不过,也是必然,没什好纠结在意。
如果中间不是有别人掺和,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这件事明显有问题,她自然也就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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