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有笑出来,也没再说这个话题,又问谢东洋:“你今年赚多少钱啊?”
提到这个心里瞬间就舒服点,谢东洋吸吸鼻子,声音清朗起来道:“快万,再摆个十个半个月,肯定就有万。”
阮溪笑着小声道:“已经超万。”
谢东洋明白,“你有手艺嘛。”
天气冷,怕饭变凉,阮溪连忙把剩下饭给吃完。
夏日酷热在地表慢慢消退,北方冬天很冷。
出去摆摊时候,阮溪会拿围巾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手上也戴上厚实毛线手套,可包手可半截那种。若是有活干,便把手指给露出来。
中午吃饭,阮溪还是和谢东洋起拿缝纫机当桌子。
阮溪看出来谢东洋心情不好,吃饭时候得空便问他:“丧着脸,怎?”
谢东洋刨两口土豆丝和大米饭,塞满嘴说:“她结婚。”
上事。
不少人对自己要求就是不挂科混个学历就行。
但这时候大学生,大部分都是离开校园生活很多年,想学习却又学不到群人。拼命复习个月考上大学,那就是来学习,来恶补知识。
阮洁如此,阮溪那些室友,甚至可以说几乎所有大学生,都是这样。
除上课听课,课余时间不是在自习室学习,就是在图书馆看书。
吃完放下筷子,她清清嗓子看着谢东洋,“你对这边乡下熟?”
谢东洋也吃完饭放下筷子。
他抬起头看向阮溪,“不是特别熟,但也还可以吧,怎?”
阮溪把手缩进棉衣袖子里,“这不是现在有点钱吗,想买个院子,城里院子暂时买不起,所以想买
阮溪闻言愣愣,片刻又问:“和谁呀?”
谢东洋道:“副食店个干部。”
阮溪看着他轻轻叹声气,“天涯何处无芳草。”
谢东洋又刨大口饭,嚼着时候眼眶发红,眼见着那眼泪就要下来。
阮溪看他这样,觉得又可怜又想笑。
很多人目标是大学四年看完图书馆里所有书籍。
平时没事会呆在宿舍里人很少很少,最多就是星期天早上晚起会会,或者偶尔晚上早回来会会,因为宿舍里没有学习氛围,不适合安心学习。
阮溪是这些人中异类,她课余时间都留在宿舍里。
因为其他人基本都不在宿舍,她倒是也清净,可以安安心心做自己事情。
等到洗漱休息时间室友从外面回来,她也就收起缝纫机,起洗漱准备上床休息。若是还有点时间话,她还会坐在床上稍微看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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