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午后,窗外白杨满树金黄,微风卷过,簌簌落下几片叶子。
工作室里坐着五个刺绣工人正在
阮长生微微愣,然后看向陈鹏。
看阮长生好像不相信样子,陈鹏又说:“还跟人学调酒呢。倒也不是就干过这个,干过很多活,也卖过东西进过厂,反正就试试哪个更赚钱。”
阮长生点点头表示相信,又问:“怎不去南方?”
陈鹏道:“那边现在实在太乱,什人都有,大街上骑摩托车抢包都有。尤其是火车站,有孩子必须要抱着不能牵着,包必须要抱紧在怀里,钱要放在最最贴身地方,不管进站还是出站,步都不能停留,更不能转头乱看,遇到戴墨镜那种人得绕开走,不管什人过来说话都不能理,不管发生什事也都不能管。防不胜防,今年和红梅赚钱都被人坑走,就不想去。”
阮长生拍拍他肩,“也算是段人生经历。”
阮长生眼睛瞪,“除非地球毁灭!”
钱钏对孙玮可是真没兴趣,又打个哈欠道:“关灯睡觉。”
阮长生伸手关灯,屋里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安静会,阮长生忽又说:“对,等小溪下个楼盘开盘,到时候让他们给们留套房子吧,想搬到楼房里去住,感觉楼房里住着更舒服。”
住小半辈子瓦房平房,尤其这院子还是孙玮家老宅子,钱钏巴不得搬出去住楼房,所以根本不用思考,困得晕乎乎也直接应:“好啊。”
说完他不知道想到什,忽又问:“南方歌厅是不是很多?”
陈鹏点头,“很多,尤其是离港台近广州,那边可以看到香港电视台,听到香港广播,所以能听到很多流行歌,受影响比较大,大家学得比较快,爱唱歌人多,但是正经舞台很难上,所以国内歌手几乎都在那边,北方这边也有很多歌手过去,在歌厅驻场赚钱。”
阮长生又想想,片刻说:“那打听打听去。”
陈鹏没懂,“打听什?”
阮长生笑下,“打听本地情况。”
阮长生还要再说话,钱钏忽句:“睡觉!”
“……”
陈鹏和柳红梅到城里后适应两天,然后便按阮长生说那样,柳红梅跟着阮翠芝去厂里学手艺,陈鹏就跟着阮长生混。
熟悉以后,阮长生问陈鹏:“你在南方打什工?”
阮长生以为他会说搬砖扛石子什,毕竟城市建设就是需要大量建筑工人,这类工作也是乡下人干最多,但没想到,陈鹏说:“在歌厅当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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