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别忘。七点十五分在这里和再次会合。就在们现在站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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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渐渐习惯骑在里克背上,便可以时常伸出那只空着手来,帮他拨开草丛。草叶不但比们上次来时候更黄,而且也更加柔软易弯;就连那群群拂面黄昏虫也在们从中穿过时候友好地在眼前分开。这回,田野始终没有出现割裂,当第三扇画框门被们抛在身后时候,前方麦克贝恩先生谷仓便览无余地出现在眼前,还有谷仓上方片宽广橘黄色天空——太阳此时已经接近屋顶那个三角形顶端。
等到们进入那片修剪过矮草地,便请里克停下脚步,将放下。然后,就在他和站在那里,看着太阳越沉越低时候,谷仓阴影,就像上回样,越过那片有着迂回曲折图案草地,向着们延伸而来。而就在太阳落到谷仓屋顶构架后面那刻,忽然想起件非常重要事情:千万要避免任何不必要打扰,于是请求里克留个人在这里。
“那里面有什名堂啊?”他问道,但不等做出任何回应,他先友好地拍拍肩膀,说句:“等你。还在上回老地方。”
说完他便走,只留下个人站在那里,等待着太阳在屋顶之下再度现身,透过谷仓向投来他最后光芒。这时想到不仅是太阳或许正因为在城里失败而生气,还有这很可能是向他祈求特殊帮助最后次机会还想到假如失败,那对乔西会意味着什。恐惧钻进头脑,但紧接着又想起他莫大仁慈,于是不再犹豫,迈步向着麦克贝恩先生谷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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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次样,谷仓里充斥着橘黄色光芒,起初很难看清周遭环境。但很快分辨出堆在左手边那垛垛干草;看得出来,它们堆成这堵矮墙比上次更矮。太阳光束又次依然捕捉到那些干草颗粒,但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和地飘浮在半空中,而是不安地躁动着,仿佛是有个草垛头砸在硬木地板上,摔得分崩离析。而当抬手去摸这些躁动颗粒时,注意到手指如何投下长长阴影,直延伸到谷仓入口。
干草垛后面才是谷仓真正墙壁,很高兴地看到们原来店里红架子依然钉在墙上,虽说今晚它们有些歪歪扭扭,明显向着建筑背面偏斜。那些陶瓷咖啡杯保持它们井然有序队形,但混乱迹象依然存在:譬如说,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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