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牙半睁着眼,努力抬起右手。
他眼中流出泪水。
金珠双手抓着自己头发,楞楞站在那里,许久,她发出声撕心裂肺喊叫——大!
丘八说,“闲着也是闲着,们来耍个游戏。这个游戏有个文绉绉名字叫坐怀不乱,黑话叫打波。就是让个妓女坐在客人怀里,百般挑逗,谁家伙硬,谁罚酒三杯。”
游戏开始。
金珠小嘴油嘟嘟,金珠大腿肥嘟嘟。
她坐在周兴兴怀里,慢慢扭动屁股,眼神朦胧,风骚万种,很快,她说,“硬,喝酒。”
她坐在铁嘴怀里,吞吐着蛇信子,身体上下动,轻轻喘息,会儿她说,“这个,也喝酒吧!”
。她客人越来越少,车老板越来越讨厌她。有天,车老板对金珠说,你怎这能吃,你这个饭桶。
第二天,车老板将她和她“那小玩意”赶出旅店。
金珠在河堤上搭间房子,以捡垃圾为生。她对邻居说,要把孩子养大,要让他上学,要让他当大官。在九九九年那个漫长雨季,假如有人打着伞站在沧州郊区桥上,会看到个破房子里有位妇人用塑料盆接漏到屋里雨,她孩子在床上啼哭。
金珠有时还会到那旅店里卖*。
2000年7月30日晚,下着大雨,车老板旅店里来五个客人,其中个躺在担架上奄奄息,另外四个衣着奇特。
她坐在屠老野怀里,慢慢掀开自己衬衣,把屠老野手按在那两朵莲花上,她闭上眼睛,很陶醉样子,过不久,她嘻嘻笑,说,“老家伙,快硌死。”
轮下来,只有丘八没硬。金珠用鸡骨头敲着丘八脑袋说,“今晚,和你睡,他们三个都是大坏蛋。”
丘八哈哈大笑。
“怎还有个喝醉,”金珠看见墙角躺着山牙,她站起来,啃着鸡骨头,扭着屁股走过去,说,“这个也不能放过。”
走着走着,她脚步放慢,停住。
他们要桌子菜,大吃大喝,酒足饭饱之后,来个女人。那女人很胖,脸上写着卖*,手上写着失业,左边屁股写着贫困,右边写着无知,张开嘴就可以看见肚里饥饿。
她就是金珠。
金珠在张油腻腻凳子上坐下,豪不客气撕开只鸡腿,“哎呦,谗死俺,很久没开荤,没生意。”
个黄牙齿男人将金珠搂在怀里,揉着她Rx房嘿嘿笑着说,“这回让你吃个够。”
这个男人就是丘八,旁边坐着依次是周兴兴,铁嘴,屠老野,墙角破沙发上躺着山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