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有天,觉醒来,下雪。躺在被窝里给她打电话,她又犹豫,说雪下得太大,不去,会弄脏她小靴子。说,就是下原子弹你也得奄奄息地爬到面前。她说,好吧。还提示她别穿太复杂衣服,也许咱俩要夜情呢,她说她准备丝不挂地来见。
在肯德基门口等她,那天雪下得好大,抬头看着天空,纷纷扬扬雪落在脸上。后来她出国时候,也是这样站在雪中,抬着头感到丝丝冰凉。两点整,看见个笑吟吟女孩打着把红色伞向走来,是她。如果你也恋爱过,你就知道“她”所包含全部意义。们坐在靠窗位置,聊起们相识,那些吵架日子,开心时光。不知不觉,从两点聊到傍晚六点,她说天黑,该回家。
回家后,她说她成功逃脱魔掌。说,真正相爱人,拉拉手也就到高潮。
第二次约会,和她拉着手几乎逛完西单附近所有商场。
有天,蝴蝶打电话说,路滑,摔跤,脚崴。说,猪撞树上,你撞猪上吧。挂电话,坐立不安,重新拨打她手机,她在电话那头哭,说,脚肿得像榔头。说,乖,别哭,这就提着袋水果去看你。当天晚上,住在她家,确切地说住在她家沙发上。凌晨,她向这只“君子狼”发出“上床来”命令。说,你应该守身如玉,也要保持晚节。她说,还不解你吗?吃不着葡萄不仅说葡萄酸,急把葡萄秧子都敢扯。
照顾她那些天里,曾经在半夜,她瘸着条腿和跑到雪地里,跑到公园里,大喊大叫。也曾经在凌晨跑到楼顶,冻得鼻涕直流,就为看场日出。有时她唱歌时候,会冲到她面前,把只拖鞋或者杂志当成鲜花献给她,拥抱,亲亲小脸,转身向不存在观众挥手致意。夸奖她比小强唱得都好听——就是被周星驰踩死那只小强。唱歌时候,例如唱,“你像是只飞来飞去蝴蝶,在白雪飘飞季节里摇曳”,她就在旁边单腿独立,笑呵呵地挥舞着双手做翩翩起舞状。说,你这怎不像蝴蝶。像什?她问,依然自豪地挥舞着翅膀。说,像瘸条腿秃尾巴鸡。
在那些开心日子里,蝴蝶不止次地问,你会爱多久?说,也许爱你时间会很短,也许就这生。蝴蝶依然固执地问,你真可以爱辈子吗?说,尘归尘,土归土,不看着你追悼会开完,是不会撒手不管。
蝴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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