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忽然开口,陆时亦清醒过来,“不过什?”
“不过能否治愈,还需要靠你自己努力。”
陆时亦不大明白:“怎努力?”
“现在问你个问题,”刘主任道,“你想好后回答。”
“好。”
“没晚,正好十点,报告刚传过来,”刘主任冲他点点头,“过来坐。”
陆时亦依言坐过去,刘主任将桌子上那几张A4纸推给他。陆时亦搭眼看,全是英文。
他学习不是直差,基础英语能看懂大部分。但这报告里掺杂着不少术语,陆时亦看页便觉得脑仁疼,又把报告推回去,“看不明白,您帮讲讲吧。”
“好,”刘主任道,“这份报告和第次检查出结果差不多,失忆主要原因就是颞叶受损。但是……”
刘主任说到这儿,停顿片刻,略显犹豫。
,“跟有什关系。”
“哎你……”
简大勇还没来得及控诉陆时亦无情,只见个小盒子迎面飞来,落在他身前脚面上。
那里面是管药膏,以及十来张百元钞票。
这些钱足够约车过来接简大勇。陆时亦说后座不载人不是搪塞,对于爱车之人来说,不重要人绝对没资格坐他后座。
“你仔细回忆下车祸当天细节……准确说,是回忆车祸当时细节。”
车祸细节……
陆时亦微微垂下头,仔细搜寻4月1号记忆。依稀记得他早上起来晚,但本周他也起来晚,记忆混乱不行,完全分不清是4月1号,
陆时亦没插嘴,只是静静看着他。刘主任叹口气道:“但是经过国外专家分析发现,你受损并没有那严重。”
“不严重?”陆时亦想想,“这证明……有治愈可能?”
“是。”
得这种几十年不出例怪病,陆时亦直以为自己下半辈子就那样。现在得知有机会恢复,时间竟有些恍惚。
“不过……”
回家后陆时亦直接洗洗睡下,明早约医生取检查报告,他得养好精神。
然而事实并不如他所愿,这宿又做许多模模糊糊梦,早上从起来开始就很不好受。翘上午课,边往医院开,边趁信号灯时间给薄老师送花。
昨天送过向日葵,今天他感觉桔梗花不错,下单束桔梗。到医院时,刘主任正在办公室等他。
三年来每次玩车身上挂彩,都是刘主任帮陆时亦善后。所以两人关系比普通医患关系更近层,算是半个朋友。
陆时亦左手提着从车上拎下来袋子,右手敲敲半开门:“抱歉,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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