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陆氏集团董事长,陆正原工作繁忙,通常要七点半左右才能回家,即使过生日也不例外,所因此陆家晚餐直定在八点。
小朋友容易饿,儿时陆时亦每次肚子咕咕叫,妈妈都会去柜子里拿点心,笑着揉揉他头顶:“时亦乖
他有周期性失忆症,每周睁眼,记忆都会全部清空,回到四月号那天。明天就是周,他准备录段音频发给简大勇,自己也留份。要简大勇豁出老命把他劝进车队,结果他明天忘光光,那真是亏大发。
其实起吃饭那天,他本打算想当面说。但这病实在太奇怪,说出去很像儿戏,张几次嘴都没能说出口。
后来薄老师过来,他更说不出口……就直拖到现在。
对,还有薄老师,今晚从陆家出来后,也打电话亲口交代下吧。
他在心里盘算着得晚点说,说完就睡觉,不给他们丁点追问机会。然后骑车去理发店。
看着群里热热闹闹众人,陆时亦觉得幼稚要命,嗤笑着摇摇头。
这时老板过来提醒他车洗完,他收起手机,冲老板扬扬指间烟:“钱直接从会员卡上扣,你让小孩儿帮把车推出来,烟没抽完,就不进去。”
“别,您自己取车去,”老板赶紧摆手,“这几个工人洗车都洗小心翼翼,更甭提给你往出推……对,下周博驰杯你去不去,手里正好有两张票。”
洗摩托车和洗汽车不样,摩托车有些零件是露在外面,陆大少这位半吊子还总喜欢自己改车,搞得车体结构和普通机车不太样。
因此般洗车行他都信不过,最后找到这家,感觉不错就办卡。
“您好,欢迎光临……陆先生!”
负责接待小妹见来人是他,红着脸把他引领到贵宾区,“补色吗?阿梁老师正好有空,您稍等下。”
“麻烦,”陆时亦点头,“要染得再浅点。”
现在银灰色是他过年时染,中间补过几次色,相当麻烦。他点都不喜欢折腾头发,越清爽越好。
拜简大勇所赐,等他弄完头发出来都两点多。回去给陆仰止发消息,又补觉,再睁眼时下午六点。
出手阔绰,加上都是爱车之人,来二去便跟老板熟悉。
“博驰杯啊……”陆时亦把烟头在垃圾箱上按灭,边往里走边拒绝,“不用,谢谢,自己有票。”
就是票跟你不太样,滴,选手卡。
“那好,八百扣,”老板笑道,“下周三见。”
说起下周三见,陆时亦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事没跟简大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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