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看他吃瘪,感觉今天天心情都会很晴朗,朝他招招手:“过来。”
陆时亦莫名有种熟悉感觉,好像经历过这样场景。他又搓下耳廓,脚比思想先行动,向薄谦方向迈步。
距离正好够,薄谦便伸手揉揉他头顶,“这不是来跟你解释,别生,嗯?”
他说这话时声音比之前又轻好多,不知是不是理解错,陆时亦竟从中听出些无可奈何纵容味道。心好像被人用指甲刮下似,酸酸痒痒。
“和阿梁早就认识,”薄谦本正经解释,“们是同事关系,不是你想那样。”
这嘀咕着,他走过第三层,即将踏到第四层缓台时,身侧忽然有人道:“往哪走?这呢。”
男人声音又轻又低,回荡在空旷消防通道中更显磁性,扎得人耳朵发痒。
“你他妈……”陆时亦不自在地搓把耳廓,“躲在这儿吓唬谁呢?”
“只能吓到你,”薄谦道,“你不就是来找。”
陆时亦:“……”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非常难以抉择问题。
陆时亦足足想三秒多,站起来道:“程儿姐,出去下。”
说完他就走,连询问时间都没给剩余两人。阿梁看着因为动作太大,而被他带摇摇晃晃椅子,口粥哽在喉管里,“程儿,你信他是只是‘出去下’吗?”
“不信,”程幼婷叼着包子,“猜他早餐时间内应该回不来。”
说完,俩人无事发生般继续吃。有服务生路过,程幼婷还礼貌地请人家收走陆时亦餐具。
“……哪样?”
“你知道
陆时亦无语片刻,“你说话这噎人,不怕遭到社会主义毒打?”
借着熹微晨光,薄谦能看到青年说话时下垂眼尾和忿忿不平表情,忍不住笑。
“你笑什?”
“没什,”薄谦忍住笑意,问,“还吃醋呢?”
这回陆时亦是真无话可说。
作为间有三部电梯酒店,消防通道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楼道里除夜光安全指示牌之外,声控灯坏片,层好使层不好使。
陆时亦摸着黑,两阶两阶楼梯往上迈,好在楼道小窗偶尔能透进点光,不至于完全看不到。
他边走边想,这姓薄腿真长,才比他早走半分钟,现在居然看不到影,连声音都听不到。
……不对,他发现个华点——为什这位,和渣过他薄老师个姓?
“薄”不是个常见姓,他不会不小心遇到人家兄弟吧?那可要发展成狗血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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