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又路相伴着回酒店。洗漱完和简大勇他们出门时候,陆时亦看眼手机,没有薄律师消息。
倒是在自己门口,发现袋早餐。
早餐是谁放不言而喻,陆时亦舒坦,精神抖擞再次向木克托山脉进发.
其实薄谦也想过去陪他,只是被阿梁说事绊住脚。
“……什时候?”薄谦脸色不悦。
谦说完,陆时亦出声打断他,语气坚定:
“不想尽力而为,要全力以赴。”.
两人争论好会儿,薄谦到底没争过小男生,只能放任他继续往前开。陆时亦同样没能说动薄律师,薄谦也继续在后面跟着。
他们听着风吹树叶沙沙声音路走,走到尽头,又迎着朝霞回来,到后来连转弯都是机械。精神绷到极限,反而没那疲惫,最后他们都只剩下个念头——坚持。
回到终点线那刻,朝阳丝丝缕缕挂在他们身上,像是为凯旋战士献上铠甲。薄谦被迫经历次不亚于耐力赛拉力赛,除感叹车手不容易外,还多丝征服感。
“刚到木克托那天,”阿梁实话实说,“是这边没沟通好,导致张副经理觉得摩托车队人糙事少,没着急过来。”
阿梁在行政处干六年,可以说是除王君外薄谦最信任手下,要也不会把他派出来给小男生做助理。阿梁能力如何薄谦很清楚,纵然阿梁少跟张副经理提点句两句,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张副经理身上。
王君深知那位摩托车手对老板有多重要,不问原因,直接问结论:“薄总,怎解决,查分公司账目?”
以老板手腕,如果只是解雇张副经理,肯定不够满意,这时候就需要在账目上做文章。查出小问题能让他最后个月薪水都拿不到,扫地出门颜面尽失。
征服欲是男人骨子里自带、天生就渴望已久,而现在整个木克托山脉就在他们车轮之下,那是他和小男生共同描摹过地方。
他放下车窗,看向自己车边小男生。与此同时,像有心电感应似,陆时亦摘下头盔,向后耙下杯被汗水浸湿刘海,也转头迎着朝阳,朝他挑挑眉角。
然后两人就笑,虽然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仿佛共同分享某种隐秘喜悦,别人都不理解,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他也知。
这时已经有不少车手在出发点前热身,都言难尽地看着这两个蛇精病。陆时亦不习惯被人这盯着,咬着下唇止住笑意道:“要回去冲个澡再过来。”
薄谦“嗯”他声,这次没再劝他休息,也说自己要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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