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亦滚去洗澡。
当然他来这儿目不是洗澡。迅速冲完遍之后,他特意没擦干上身水,这样来衣服全贴在身上。头发湿淋淋,看起来有点电影里那种意思。
他走出去,咳声。
薄谦正在笔记本电脑前看文件,应声抬头,眉尖微微蹙,“洗手盆下面
“……”陆时亦双手插在口袋里,“房间花洒坏,可以借用下你浴室吗?”
“可以,进来吧。”
说完,薄谦侧身把他让进来。陆时亦边往里走边打量着房间布置。是比较正统商务套房,外间办公桌沙发应俱全,内间是卧室。
床够大,窗户开在酒店内侧,不冲着街道,在里面做点什应该没人能发现。
陆时亦松口气,眼睛又往床头柜那边瞄去,还没等看真切,薄谦跟在他身后过来,“浴室在左边。”
这单二十年。
直到某天,薄律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狗血见钟情戏码降临到他身上,猝不及防,毫无预兆。
刚开始他控制不住,后来他不想控制。
他深知遇到个眼就喜欢上人有多难,也深知以自己性格,这辈子可能喜欢不上别人。
两人隔着地域差距,离开木克托后,他们会如同两条平行线般,自己过自己生活,所以他才着急——他不想轻易放弃。
“哦,”陆时亦赶紧装作看风景样子,“这屋真大……你洗吗?”
“没,你洗完再洗。你如果喜欢套房,让、你可以找你助理去升房型。”
薄谦习惯性想说“让阿梁给你升房型”,好在话出口之前改过来。陆时亦心里琢磨着别事,也没听出来。
其实在来之前,阿梁给陆时亦定是套房,陆时亦认为自己个人住那大房间没用,而且简大勇他们都是普通商务间,他就也换成普通间。闻言赶紧拒绝道:“不用,那个房间住着挺好。”
“挺好?”薄谦揶揄地看他眼,“花洒不都坏。”
陆时亦反手搓着腰,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行动起来。
他慢慢翻过身,起床跑到衣柜前,把自己装衣服包打开,挑半晌,挑出件领口最大衣裳。
然后给薄律师发微信:“你房间号是多少?”.
五分钟后,薄谦房门被敲响。他拉开门,刚才要走他房间号小男生正站在门外,穿件纯白色T恤衫,领口是那种磨旧款式,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优美脖颈线条和锁骨览无余。
薄谦只瞥眼便挪开目光,以眼神询问小男生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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