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地上滚好多圈,除身上外,赛车服也得清理下。切都弄完之后,他掀开衣裳,看眼自己后腰。
白天不小心磕到沙发上,不严重,但是青小块。晚上摔几次,淤青便随之扩散成大片,隐隐作痛。
这点小伤对摔惯人不算什,可他怕继续扩散影响比赛时状态,打算打电话问问简大勇带没带药油,自己用药油揉揉。
拿出手机看时间……将近凌晨点半,简大勇八成已经睡下。
陆时亦靠着浴室门,有些纠结是打还是不打。这时通电话率先进来,号码十分陌生,陆时亦接通道:“你哪位?”
里,“害怕。”
“……减速,你快点松手!”
“不行……这也太快,害怕。”
陆时亦气想开进长江和薄医生同归于尽——赛车最慢也要比普通车快很多,这就是最低速度,根本降不下来!
简直就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对方声音却不陌生,“睡。”
“……你怎知道电话号?”
薄谦反问:“是你队医,不知道你电话号才不正常吧?”
“……哦,”陆时亦被噎得无话可说,“好吧,要睡,你有事?”
“在你门口,开门。”
就这样,他咬着牙,被薄医生拔萝卜似箍路。到酒店他使劲把薄医生手拍下去,赶紧推车落荒而逃。
车放在酒店外面不安心,最后他将车藏到自家中巴里,锁严车门,才又逃窜上电梯。
好在薄医生似乎先回房,没等他,路上他都没再看到那位。进屋,趴在门上仔细听阵儿,也没听到隔壁出什动静。
这快就睡着?
管他睡不睡,反正现在危险解除,陆时亦松口气,揉着腰进浴室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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