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实际上根本就还是原封未动地摆在面前。相信正集中思想,准备重整旗鼓时候,那位年轻绅士突然间站起身来,把抓起他公文包,说:“好,想该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多谢你帮忙,史蒂文斯。”
本想在最短时间内就另找机会再跟他谈次,可是实际证明已经是不可能,主要是因为当天下午——比预定时间早足足有两天——美国参议员刘易斯先生就到。当时正在楼下餐具室里核对供货清单,突然听到上头传来无可置疑好几辆汽车驶进庭院停下来声音。赶忙上楼去时候,在后廊里碰巧遇到肯顿小姐——当然也就是们上次不欢而散同场景——而或许正是这令人不快巧合促使她继续采用跟上次样幼稚举动。因为在问她是谁到时候,肯顿小姐径直地继续走她路,只丢下句话:“如果事态紧急就请人传个口信,史蒂文斯先生。”这实在太令人恼火,不过当然,别无选择,只能赶紧往楼上跑去。
在印象中刘易斯先生是位人高马大绅士,脸上总是挂着亲切笑容。他早到显然给爵爷和他同僚们带来不便,因为他们原指望还有两天独处时间可以比较充分地做好准备。不过,刘易斯先生那不拘小节、令人愉快举止态度,以及他在餐桌上番表态——美国“将永远站在正义方,为此而不惜承认凡尔赛已经铸成错误”——却大大赢得爵爷那“主场团队”信任;随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交谈已经慢慢地从诸如刘易斯先生家乡宾州诸多优点这样话题,明确地转回到即将召开会议上,而等到饭毕绅士们悠然点起雪茄时候,他们提出来某些深思熟虑意见已经跟刘易斯先生到来前只在他们之间私下交流看法同样私密。其间,刘易斯先生曾对在座诸公说道:
“先生们,同意你们看法,们这位杜邦先生可能是位非常难以逆料人物。不过容告诉诸位,关于他至少有点是肯定,可以说有十足把握。”他俯身向前,挥动着雪茄以示强调。“杜邦憎恨德国人。在战前他就憎恨他们,而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他仇视德国人程度之深恐怕是在座诸位先生所难以理解。”说完这句话后,刘易斯先生再次靠回到椅背上,脸上重又堆满亲切笑容。“不过请告诉,诸位先生,”他继续道,“你很难因为个法国人憎恨德国人而责怪于他,是也不是?毕竟,法国人这做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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