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细细地打量番。说:
“哦,不是,是受雇于约翰·法拉戴先生,就是那位从达林顿家族手里买下那幢宅第美国绅士。”
“喔,那您就不大可能认识那位达林顿勋爵。只是很好奇他到底什样子。他是个什样人。”
告诉那人得上路,郑重地感谢他热心帮助。他可真是个可亲
藤,路都爬到顶端山墙上。可是透过窗户往里看去,却发现至少有半房间里都蒙着防尘布。等那个人给散热器加满水,重新盖好引擎盖,就跟他说起这件事。
“真是可惜啊,”他说。“这是幢很招人喜欢老房子。实际情况是上校打算把它给卖。他现在也是用不着这大房子。”
忍不住向他打听这里共雇多少人,听他说就只有他个人,再有就是个厨子每天傍晚过来做做饭时候,也并没有感到吃惊。看起来他是身兼管家、贴身男仆、司机和清洁工于身。他在大战期间曾是上校勤务兵,他解释道;德军入侵比利时时候他跟上校正在那里,协约国联军登陆时他跟上校也躬逢其盛。之后他又仔细地打量番,这才说:
“现在才明白。开始还没看出来,不过现在弄明白。您就是他们说那种顶尖级别大管家。是那种名门贵族大宅门里出来。”
跟他说这话也不算离谱以后,他又继续道:
“现在算是明白。时间还没看出来,您瞧,因为您说起话来十足就像个绅士。而且您还开着这辆漂亮古董车,”——他朝那辆福特做个手势——“开始还想,哟,来位货真价实贵族老爷子。这就对啦,您哪。真是上流社会做派,是说。还从来都没真正领教过呢,您瞧。不过就是个退伍老勤务兵。”
然后他又问受雇于哪户人家,跟他说以后,他侧着头,脸上露出好奇神情。
“达林顿府,”他自语道。“达林顿府。肯定是个上流社会人家,就连在下这样白痴听着都觉得耳熟。达林顿府。等等,您说不会就是达林顿勋爵那个达林顿府吧?”
“以前确实是达林顿勋爵府第,直到三年前爵爷逝世,”告诉他。“如今是约翰·法拉戴先生住处,他是位美国绅士。”
“您在那样地方工作,那就肯定是顶尖级别大管家无疑啦。像您这样如今剩下来可不多吧,呃?”然后他在问时候语气明显有变化。“您是说,您当真曾为那位达林顿勋爵工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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