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跟她单独谈谈,埃克索。帮把行囊拿下来,在外面等吧。”
“不能和你起去吗,公主,虽然听不懂这撒克逊话?”
“这是女人事情,丈夫。让单独和她谈,她说要把这副老身子骨好好检查检查。”
“对不起啦,公主。刚才没想清楚。让把行囊拿下来,就在外面等着,多久都行。”
两个女人进屋后,埃克索感到浑身疲乏,尤其是肩膀和腿。他取下自己行囊,靠在身后土墙上,看着人群。焦躁情绪越来越浓:有些人从周围黑暗中大步走出来,加入人群中,还有人匆匆忙忙从火堆旁离开,过会儿又匆匆回来。火光照亮些面孔,轮廓异常分明,另些面孔则隐藏在暗处,可过会儿,埃克索发现,原来所有人都在焦虑地等待,等着什人或什事情从火堆左侧木柱大厅里现身。这幢建筑很可能是撒克逊人聚会地方,里面可能也烧着篝火,因为窗户里光亮摇曳,明暗。
他背靠着墙,比特丽丝和那个女药师声音从身后什地方隐约传来。他差点要开始打盹,这时人群躁动起来,发出低低喧闹声。几个人从木柱大厅里出来,朝火堆走去。人群分开,让他们通过,大家安静下来,好像是要等他们发布通告,但没有通告,很快人们就围上去,声音又开始大起来。埃克索发现,人们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最后从大厅里出来那个人身上。他看上去不会超过三十岁,但有种天生威严。他穿着朴素,和农夫差不多,但和村里其他人都不样。倒不仅仅是他披风掀起来,搭在侧肩膀上,露出腰带和剑柄。也不仅仅是因为他头发比其他村民长——几乎直垂到肩膀上,部分用皮条扎住,以免挡住眼睛。实际上,埃克索真正想到是,这个男人这样扎头发,是为避免战斗时头发挡住视野。埃克索自然而然想到这点,但随后回想起来,他吃惊,因为这个念头里有似曾相识成分。陌生人大步走到人群中间,只手落在剑柄上,埃克索立即感觉到这个动作带来独特感受:自得、兴奋、恐惧掺杂在起。他暗暗告诉自己,这些奇怪感受回头再说,现在不要去考虑,要注意眼前事情。
这个人姿态,他移动和站立样子,使他和周围人大相径庭。“虽然这个人想假装成普通撒克逊人,”埃克索心想,“但他确确是名武士。也许还是名旦起意,便能掀起狂澜武士。”
大厅里出来另外两个人紧张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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