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四章(2 / 6)

“因为你是骡子,埃德温。圈转吧。你听到那尖锐破裂声。你不转轮子,那声音就无法继续。转啊,埃德温,圈转。围着马车圈转。”

于是他听从她命令,手放在马车挡板上方,双手交替,以保持冲劲。他就这样转多少圈?百?两百?他不停地看到,个角落里有个神秘土堆;另个角落里,窄窄线阳光落在谷仓地板上,有只死乌鸦侧身躺着,羽毛仍旧完好。在微弱光亮中,这两个东西——土堆和死乌鸦——也圈地转。有次,他大声问道:“阿姨真诅咒吗?”但没有回答,他想母亲是不是已经走。可随后她声音又回来:“尽你职责,埃德温。你是骡子。不要停。你控制着切。如果你停下来,那些声音也会停。那为什要害怕它们呢?”

有时候,他绕着马车连续转三四圈,也听不到声尖锐噼啪。随后,好像是要补足样,下子会传来好几声噼啪,外面叫喊声也会上升到新高度。

“你在哪里,母亲?”他问过次。“你还在路上吗?”

没有回答。过几圈之后,她说,“本来会给你兄弟

又开始叫嚷起来,然后又是噼里啪啦声音,先零零散散,随后连续几声,伴随着木头破裂声音,谷仓里似乎不那

他知道,噪音是石头砸在薄板墙上发出来,但他不予理会,注意力集中在面前马车上。马车有多久没使用?为什歪歪倒倒地立在那里?如果没有用,为什要保留在谷仓里呢?

这时候,他听见声音:开始很难辨别,因为外面很吵闹,还有石头砸墙声音,但后来慢慢清晰起来。“这算不,埃德温,”她说,“这算不。你可以轻松地承受。”

“但是,长老们不定能直挡住他们,”他朝黑暗中说道。他声音极低,只手还在抚摸着马车侧。

“这算不,埃德温。根本算不。”

“石头可能会把这薄墙砸穿。”

“不要担心,埃德温。你难道不知道吗?石头是由你控制。你看,你面前是什?”

辆破烂旧马车。”

“噢,这就对啦。围着马车走,埃德温。围着马车圈走,因为你是骡子,系在大转轮上。圈走,埃德温。你转,大转轮才会转,你转,石头才会不停地来。圈围着马车转,埃德温。圈围着马车转。”

“为什要转轮子呢,母亲?”就在他说话时候,他脚已经开始围着马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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