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不小,既不像孩子那样能用好话哄骗,又不像成人那样明白人心复杂。他离开之时,发誓说再也不回来,和她重归于好之后,他仍然没回家。”
“这件事你妻子跟说过。不久之后消息传来,说你们儿子被肆虐全国瘟疫夺走。朋友,自己在那场瘟疫中失去父母,记得很清楚。但是,为什要因此自责呢?那是上帝或魔鬼降下瘟疫,你能有什责任?”
“船夫啊,禁止她到他坟上去。真是件残酷事情。她希望们起去看看他安息地方,但是不允许。现在,很多年过去,但们前几天才动身去找他,那时候母龙迷雾已经夺走们记忆,们都不清楚自己要找什。”
“啊,原来是这样,”说。“这件事,你妻子可没好意思说。那,是你阻拦她去看儿子坟。”
“做件残酷事,先生。那可是更加阴暗背叛,甚于妻子两个月小小不忠。”
“你不仅阻止妻子到儿子安息之所哀悼,甚至连自己也不去,先生,你当时这做,是想获得什呢?”
“获得?什也获得不,船夫。那就是愚蠢和自傲。或者是人心之中潜伏着其他什东西。也许是渴望惩罚,先生。在口头和行动上都主张宽恕,但内心中封锁多年某个小角落却渴望复仇。那是件卑微而阴暗事情,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儿子。”
“朋友,感谢你告诉这件事,”对他说。“也许说出来更好。虽然这次谈话不会影响职责,现在们就是两个伙伴聊天,但承认,之前心里有点点顾忌,觉得该听到,还没有全部听到。现在,将毫无顾虑、心情舒畅地送你们过去。不过,请你告诉,朋友,是什让你改变那多年决心,最后决定出门呢?有人说过什吗?还是突然就改变想法?毕竟人心和们面前这海浪和天空样难以索解啊。”
“船夫,这自己也不清楚。现在,觉得让改变主意,不是某件事情,是们多年起生活,让慢慢改变。也许没有别原因,船夫。伤口愈合很慢,但终究还是愈合。不久前有天早晨,晨曦初现,带来今年春天最早迹象,看着妻子,她还在睡,虽然阳光已经照亮们房间。知道,最后片黑暗已经离而去。于是们就这样出门,先生。现在妻子回忆说,们儿子在们之前渡海上岛,因此他坟墓应该在岛上,在树林之中,或者在宁静海滨。船夫,已经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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