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陷入默然无声思索之中。
富江说得对吗?
对,当然对。
实际上,当富江举起左手那刻,立夏就相信
“乌金色子弹,以水银浇筑特殊魔纹。”他左手拇指抬起,食指与中指并拢,指着自己头颅,口中轻轻飘出‘砰’节拟声。
“先是腹腔,后是双腿……紧接着,你心脏被贯穿。”他目光太过复杂,里面尽是些立夏看不懂东西。
然后,富江又向立夏问道:“说,对吗?”
“……”立夏现在神色很静很静,静到感受不到他目光流动。
富江曾经是很喜欢那双蓝眼睛极静瞬间,有种烈日炎炎午后站在阳光炙烤街上,却全身如坠冰窟冷彻。
只要没有死去,便是这救世旅途上最大恩慈。
话语最后,罗马尼才真正松口气。
而现在,被担忧着立夏,依旧在面对着太古重临日月。
星沙落少年满头,苍银星光衬托着他漆黑发。
那双蓝眼睛,也因此更加明澈通透。
5月26日
左撇子‘圣徒’。
─
“──太宰君,加拉哈德!”
灵子投影,让医生身影从深雪中迦勒底显现在扭曲节点中。
然后晃神瞬间,那个人眼中冷翠色静开始缓缓剥离至轻薄,只留淡淡层。
世界回暖,却仍如隔世样遥远。
是追寻不到,云上世界。
但是,现在富江……非常,非常讨厌他现在目光。
如他讨厌立夏现在沉默样。
行走在岁月里,他是无所不能光之子,被辰星眷顾。
而走出轮回岁月当下,他披身星辉,对此世立场相反川上富江进行回击:
“──死时候,你也不在。”
闻言,富江唇角勾起近乎诡异微笑。
“不。”富江以单节发音,强硬否定立夏说法,“你死时候,是在。”
他神色看起来还算冷静,语气里却尽是焦急。
“监测中,立夏灵子反应……消失。”他语速飞快,“反应最后显示地点,是东方位。”
“知道。”太宰治鸢色眼睛中沉淀着夕阳强烈赤色,“加拉哈德刚才告诉,他与立夏之间契约没有断,但是言语互通方面已经断开。”
“如果没出差错话,大概被隔绝。”加拉哈德握着盾牌手指因用力而泛着缺血苍白,“被川上富江,或者说凭依于川上富江英灵。”
“宝具效果吗……”罗曼医生沉思道:“不过,契约没有断开,说明立夏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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