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开始似有似无。
“就像某个不像话冠位caster样……想要成为次人类。”
“哦?”
“如果那样话……”
“可以啊,无论是什。只要所拥有,梅林都可以拿走。”
然而梅林听后,却并没有表现出什特别反应。
他撑着法杖,长发垂落在少年手背上。
“那,人之子啊……”他温和瞧着立夏,“你要取代‘目’,达成属于你个人,皆大欢喜结局。”
闻言,立夏蓦然睁大双眼。
“个人话,什都做不到。”少年晃晃小腿,语气欢快,“所以,谢谢你啊……梅林。”
“谢谢愿意向伸出手来你。”立夏向半梦魇微笑。
无论是从前那个说着可以任由差遣梅林,愿意借给他力量梅林,或者现在这个想他留在阿瓦隆梅林。
真,非常感谢。
那笑容竟如此绮丽,像极梦魇所想要看到幻想之物。
此与人类格格不入。
当然,梅林拥有知性。
所以他能够明白人类痛苦。他只是无法明白那种痛苦沉重。
梦魔归根结底只是“某个人梦”。就算能谈论爱憎,也无法道出其沉重。
但就算是这样,也拥有喜悦。是所有梦魔中只有才会拥有‘自己目’。
梅林没有等待他回答,而是在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便伸手推他。
“你该醒过来──”
长梦长梦,最终还是需要醒来。
不过这次梦最终,少年似乎隐约听到梅林与另个人交谈。
“说过,你会失败……你太傲慢,魔术师。”
“哎呀……这算是对许下愿望吗?”梅林回以笑容,欣然应允道:“可以哦。”
然而在立夏明亮起来神情里,梅林又补充说:“但是──是有代价。”
“代价?”个算是严重词汇,却没有能引起少年紧张。
少年本能与理智,都对于梅林持有绝对信任。
于是,就给出可以让任何与他结缘过英灵都心动不已回答。
“知道。”少年印象中,曾有过这样谈话。
于是他说出那个时候梅林告诉他答案:“想看到人类皆大欢喜结局,以及行至末路时,最后人类所做‘梦’。”
然而,少年顿顿,将话锋转:“不过,想要让这个梦,在梅林那里直保有神秘性……直至死亡之前。”
这足以称得上是句隐晦救世宣言。直至死亡之前,都不会让人理迎来终结。
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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