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是个聪明人,从祁星辰反应便知自己猜对,失落感更甚。
“答应过你,什
令整个人都那样生动、鲜活。
梁景目光忽然挪不走。
然而,下句话犹如盆冰水兜头泼下,他听见对面人小声说:“谈恋爱。”
短短五个字。
用好久,他才明白过来,这是什意思。
“那先不去,等中午再说,”梁景沉默片刻,“来都来,你要不要到办公室坐坐?”
上次因为梁景,柏夜气好几天,为不再出现此类情况,也为打探陶桃与梁景是否有接触,祁星辰点头同意。
梁景和导师属于来临床和会诊专家,不在普通医生办公室办公,医院单独为他们准备出间研究室。此时研究室没人,梁景为他倒杯水,两人在办公桌两边落座。
办公桌旁边放着厚厚沓病例,其中就有陶宣。祁星辰问几个病情相关问题,解清楚后,状似无意道:“陶宣姐姐这几天来?”
梁景挑挑眉梢:“你似乎对她很关心。”
绪,“他这样挺好,能忍。”
这回轮到祁星辰愣住。
“好,”祁星辰真挚道,“谢谢你愿意帮他。”.
显然,陶宣情况正在向好情况发展。祁星辰心情不错,又反复交代护工务必好好照顾陶宣、有异常情况及时联系,哼着歌儿出病房。
走到电梯井,例行巡房梁景正出现在电梯内。看到祁星辰,他沉默几秒才出电梯:“星星,你回来。”
——那天说“放下”不是假。
喜欢他很久很久星星,现在去喜欢别人。
攥着钢笔手不由紧握,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颜色,梁景声音艰涩,“另方是柏夜?”
没料到梁景能猜出来,祁星辰神经倏地紧绷。
他不能回答,也不想回答,垂着眸子保持沉默。
“主要是关心陶宣,”祁星辰找借口,“她常来看看陶宣,对陶宣病情有帮助。”
“没来,”梁景道,“不过陶宣最近状态不错,可能是嘉泽时常给他补课原因。”
她果然没来,祁星辰对陶桃怀疑越来越重。
“对,”祁星辰看看门外,没听到有人经过,压低声音,“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他说这句话时候眼波流转,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竭力掩饰、却仍掩饰不住某种欢喜,于心底、于四肢百骸、于五脏六腑、于滚烫血液齐齐迸发。
祁星辰知道有可能碰到他,表情淡定:“昨天回来。”
“来看陶宣?”
“是。”
“他情绪怎样?”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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