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哭多久,梁景终于放下手臂,擦干红肿眼睛,戴上眼镜,鼻音浓重:“不好意思,让你笑话。”
“没关系,”祁星辰摇摇头,“以后有机会给讲讲小星星故事吧,也很想认识他。”
“可以,等你下次回来。”
祁星辰“嗯”声,深吸口气,“那就不多待,你记得注意陶桃,尽量别再跟她有任何牵连。”
被骗次,梁景已然对陶桃起戒心,以后绝不可能上她当。他应声,送祁星辰到电梯口。
“方便,问吧。”
“原来小星星”梁景声音艰涩,“他还在世吗?”
他还在世吗?
祁星辰垂下眸子,不愿说,又不得不说:“抱歉,他不在。”
猜测是回事,得知真相是另回事,梁景难以承受答案,身子晃两晃,脑子嗡嗡作响。
司状况、防小人,手偷偷转移财产。
这样即使陶桃从中作梗,真把祁家搞破产,他也能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去个没有纷争地方度过余生。
生活或许不如现在华贵,只要家人团聚,就是最简单、最大幸福。
梁家在国外有产业,梁景自己也比较解国外行情,自然同意,“可以,你资金量多大?”
祁星辰说个数字,“以后会有更多资金陆陆续续进账。”
进电梯前,梁景又问:“以后该怎称呼你?”
“也叫祁星辰,”祁星辰笑笑,“如果你想念小星星话,不如把当做他吧。”
梁景却不同意,“不,你是你,他是他。他无可取代,你同样无可取代叫你星辰吧
他勉力保持镇静,“那他是怎走,走时候痛不痛。”
“他被人推倒,正好摔到后脑,猜可能没有那痛吧。”
“”梁景不敢想象,他小星星,那个直直黏在他后面小尾巴,没能等到他回来,就忽然消失。
即使给不小星星想要爱情,可起长大情谊不亚于血亲,梁景终于抑制不住,双手抱头,忪哭出声。
祁星辰张张嘴,说不出句安慰话。他生平第次理解语言苍白无力,只能递给梁景包纸巾,静静陪着他。
例如南非钻矿收入、海洋世界收入和他自己片酬、代言费等等。
“量太大,不好走个人账户,”梁景思考片刻,“这样吧,以名义注册几间科研实验室。立项后,你钱就当做项目投资资金转过来,行不行?”
“行,非常感谢。”
“不用客气。对——”
梁景停顿片刻,“有个问题直想问,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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