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接他,不止有他日日思、夜夜想恋人,还有对夫妻。
这对夫妻在相貌上,和柏夜或多或少有些相似地方。
不用问,都知道是柏夜父母
啊啊啊什鬼啦!
见家长哪有对方父母亲自接,而且刚才他表现又调皮又不稳重,肯定已经拉低形象分呜呜呜呜!
祁星辰默默抹把辛酸泪。
对不起爸爸,您小儿子已经做受QAQ。
“还有,”祁父继续问,“你怎去那边。”
“飞机,柏夜接。”
“飞?机?”
,下午跟祁雨霁学插花,晚上边给父亲捶背,边听父亲讲曾经创业经历。
天伦之乐,亦不过如此。
而且他又得到个好消息——星辰资产管理基金实际控制人更改完毕,现已正式转入他名下。
初三,和家里人交代完缘由,他穿上精心选半宿衣服,带些生活用品,准备去临省接受酷刑。
下楼,没等走出家门,祁父忽然叫住他:“星星,你空手去对象家?”
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被PASS结局,祁星辰目光凄凉,内心片哀嚎。
然而柏夜嫌丢人丢不够,大踏步走上来。左手接过他背包,右手将人揽入怀里,俯身在那白皙额头上吻吻,低声说:“好想你。”
祁星辰:“”
你爸妈看着呢,不害臊吗哥?
您不害臊,
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祁父诧异,“坐飞机太麻烦,你和你对象是公众人物,等你下机,你俩能不能出机场都是个大问题。云霄,现在立刻联系人申请航线。”
于是小时后,他从坐飞机改成坐私人飞机,从自家停机坪起飞,目地临省.
私人飞机大大缩短不必要等候时间,祁星辰没来得及紧张,飞机便落到事先联系好位置,乘务起身替他打开舱门。
时隔十几天,终于再次见到柏夜,他开心不要不要,蹦蹦跳跳往下走。
结果在看到对面人下秒,笑容僵在唇角。
“没,”祁星辰指指背包,“买珍珠胸针和保健品。”
“那能行,”祁父找来很会送礼物女儿,“雨霁,去仓库里找两样礼物。”
几分钟后,祁雨霁拿着两只盒子出来。只是自家矿产出钻石镶嵌成项链,只是真有几百年寿命人参。
“第次登门拿礼物不宜太贵重,好像咱们巴结人家似。但也不能太轻,要让对方看看咱祁家财力。祁啸鸣儿子,走到哪腰杆子都是直。”
祁父顿顿,“包括和对象在起时候,你也不能是下面那个,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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