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就去与老船长商量。他坚决反对走海路,而劝最好走陆路到拉科鲁尼亚,渡过比斯开湾到罗谢尔,再从罗谢尔走陆路到巴黎,既安全又舒适,然后再从巴黎到加来和多佛尔;或先到马德里,然后由陆路穿过法国。
总之,不想走海路已成种先入为主想法,怎也无法改变;唯愿意坐船段路,就是从加来到多佛尔这段海路。现在,既不想急于赶路,又不在乎花钱,所以就决定全部走陆路,而且陆上旅行实在也是很愉快。为使这次旅行更愉快,老船长又给找位英国绅士为伴。此人是在里斯本位商人儿子,他表示愿意和结伴同行。后来们又找到两位英国商人和两位葡萄牙绅士,不过两位葡萄牙绅士目地是巴黎。这样,们现在共有六个旅伴和五个仆人;那两位英国商人和两位葡萄牙绅士为节省开支,各共用个听差。而除星期五之外,又找个英国水手当路上听差,因为星期五在这异乡客地,难以担当听差职务。
们就这样从里斯本出发。们都骑着好马,全副武装,成支小小部队。大家都很尊敬,称为队长,来是年纪最大,二来有两个听差。再说,也是这次旅行发起人哩。
前面,没用航行日记使读者生厌;现在,当然也不想用陆上旅行日记使读者厌烦。但是,这趟旅行既疲劳又艰苦,期间也发生几件险事,在这里不能不提下。
们到马德里之后,因为大家都第次来到西班牙,所以都想逗留几天参观下西班牙皇宫和其他值得观光地方。但这时已近夏末秋初,们不得不匆匆重新上路。离开马德里时,已是十月中旬。可是,当们到达纳瓦拉边境时,在沿路几个小城镇里听到人们议论纷纷,说在法国境内山上,已经大雪纷飞。几个冒险试图越过山区旅客,都被迫返回潘佩卢那。
们到达潘佩卢那后,发现情况确实如此。这多年来,向过惯热带气候,在那里连衣服也热得穿不上。可现在突然遇此严寒,实在使有点受不。尤其是,十天以前,们才离开旧卡斯蒂利亚;那儿气候不仅温暖,甚至很热。
现在,从比利牛斯山上下子吹来股寒风,冷得叫人受不。们手脚都冻得麻木,差点儿把手指头和脚趾头都冻掉。这突如其来变化是出乎们意料,令们非常苦恼。
可怜星期五辈子没见过雪受过冻。现在忽然看见大雪封山,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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