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上件红白两色运动衫,就是见最神魂颠倒那件,于是们俩块儿去看混帐电影。在路上,问她古达罕先生——就是那酒鬼名字——可曾对她不规矩过。她年纪还很轻,可她有那种极好身段,所以换,就决不会让她呆在古达罕那杂种身旁。不过她说他没有。怎也弄不明白这他妈是怎回事。有些女孩子你简直怎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回事。
希望你不要仅仅因为们不在起搂搂抱抱地胡搞,就把她看成是他妈冰棍什。她才不蠢呢。就老跟她握手,比如说。这听起来好象没什,知道,可你跟她握起手来却是滋昧无穷。大多数姑娘你要是握住她们手,她们那只混帐手就会死在你手里,要不然她们就觉得非把自己手动个不停不可,好象生怕让你觉得腻烦似。琴可不样。们进个混帐电影院什,就马上握起手来,直到电影演完才放开,既不改变手位置,也不拿手大做文章。跟琴握手,你甚至都不会担心自己手是不是在出汗。你只知道自已很快乐。你确很快乐。
刚想起另件事。有次,在电影院里,琴干件事,差点儿让灵魂儿都出窍。好象还是在放映新闻片时候,突然觉得有只手搭在脖子后面,那是琴手。干这样事说来确实是很可笑。就是说她还那年轻,而你瞧见那些把手搭在别人脖子后面姑娘,多半都是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而且对方不是她们丈夫便是她们孩子——比如说,自己就偶尔把手搭在小妹妹菲芘脖子后面。可是遇到个年轻姑娘干这样事,那真是别有滋味,简直叫你销魂。
嗯,这就是坐在休息室里那把令人作呕椅子上想心事。想是琴。只要想起她跟斯特拉德莱塔起出去坐在埃德.班基那辆混帐汽车里那部分,就会难过得差点儿发疯。知道她决不会让他攻入垒,可心里照样难过得要命。甚至都不高兴谈这好多,如果你定要说老实话。
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人。连所有那些婊子样女人也都不在,忽然间觉得自己非他妈离开这地方不可。这地方实在太叫人泄气。不过还点不觉得困。因此上楼回到自己房里,穿上大衣。还往窗外眺望下,看看所有那些心理变态人是不是还在行动,却见对面房里全都熄灯。又乘电梯下去,叫辆出租汽车,要司机送去“欧尼”。“欧尼”是格林威治村里个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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