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突然记起劳拉有次画幅自己内脏图,还为之大笑。但开始记起些事。
“没错,”说,“记得。你是想说什呢?”
“想法,”汤米慢慢地说道,“是这样。假设他们说对,那些老生说法。假设黑尔舍姆学生确有特别安排。假设如果两个人说他们真心相爱,想要更多时间厮守。那样话,凯丝,就
真心相爱,就可以将捐献时间延后。他们认为们知道内情,可是在黑尔舍姆时候,从来没有人说过这种话。至少从来没听到过这样说法。你有吗,凯丝?没有,这只是最近老生们中间流传开些说法。还有露丝这样。他们添油加醋。”
认真地看着他,但很难判断他到底是恶作剧地说笑,还是对此深恶痛绝。但不管怎样,看得出他心里还有别事,跟露丝毫无关系,因此什也没说,只是等待着。最终,他完全停住脚步,开始用脚乱踢地上个被踩扁纸杯。
“其实呢,凯丝,”他说,“考虑这件事已经有段时间。相信们是对,当初们在黑尔舍姆时候,并没有这样说法。但那时候很多事都没什道理。直在想,如果这传言是真,那倒可以解释很多事。很多们从前不明白事。”
“你什意思?什不明白事?”
“比如说艺廊事,”汤米压低声音,也上前步,仿佛们还在黑尔舍姆,在餐厅队列或是池塘边交谈,“们从来没有追问到底,艺廊到底是为什。为什夫人要把最好作品都拿走。可是现在想知道,凯丝。你记不记得有次大家在争吵交换币事?到底被夫人拿走作品那些人,是否应该得到交换币?罗伊·J还特地去找艾米丽小姐谈过这件事?当时艾米丽小姐有个说法,但又放下不提,现在才开始细想。”
两个遛狗女人从旁路过,虽然这样做很傻,但们还是不约而同停下讲话,直到她们走远上坡听不到们讲话。这时说:
“怎个说法,汤米?艾米丽小姐放下不提什?”
“罗伊·J问夫人为什要拿走们作品时,你记不记得她说过些什?”
“记得她说这是种荣誉,们应该为此自豪……”
“可是不止这些。”这时汤米话音微弱,如同耳语,“她告诉罗伊,她随口说出,也许她本不该说出来,你还记得吗,凯丝?她对罗伊说,像画作、诗歌等等这些东西,她说它们会展示你内心。她说它们会揭示你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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