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知道你没做过,他们不知道啊!话说你真确定不澄清?”
——这是赵小涛今天第三次问同样问题。
程奚垂下眼,睫毛颤颤,停顿片刻后说:“确定。”
答案在意料之中,除叹气赵小涛也不知
“呼……”他抹把汗,“祖宗,你怎自己走?”
程奚使劲揉揉眼睛,内双愣是被他揉成三层眼皮,“不走等着被扭送到警察局。”
“知道你嫌丢人,但昨天你刚出丑……新闻,现在还在热搜上挂着呢,如果被狗仔蹲到就完!必须得侦查好!”
“嗯,以你侦查能力,神盾局没请你去当特工真是可惜。”程奚乜他眼,又打个大大哈欠。
他睫毛很浓,从这个角度看人时眼尾微微上挑,配上头张扬红色头发,总有种浓墨重彩、惑而不媚美感。
“前往上海旅客请注意,您乘坐东方航空NL03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随身物品……”
“LadiesandGentlemen,mayIhaveyourattentionplease……”
工作日清晨,松江国际机场只有稀稀落落几波旅客。地勤人员穿戴整齐,站在门口指引大家有序进入。
突然,个胖子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抻着脖子使劲往候机厅里瞅。
地勤嗅出丝不对劲,走到胖子面前:“先生您好,这边是国际出发入口,您要飞往哪里?
赵小涛着实噎下,但很快便原谅他——毕竟长得好看人,天生就更容易被原谅。
问询台旁边人多,怕被认出来,赵小涛带头去取票机,边走边盘问哈欠连天程奚:“你昨晚又没睡着吧,因为丑……新闻还是失眠症犯?”
“单纯失眠。”
赵小涛掰掰手指头,面露担忧:“你已经连续失眠三天,接下来《旅程》是场硬仗,这不要命……对,等节目开录,肯定有人会问起这次事情。切记千万别正面回答,能打太极就打太极。”
“又没做过,”程奚神情坦然,“干嘛怕他们问。”
“飞库姆堡。”
赵小涛眼珠转圈,没看到狗仔,长长呼口气,对身后人说,“程儿,里面暂时安全,可以进。”
听到仿佛恐怖分子接头暗号,地勤更怀疑,“麻烦您出示下身份证。”
“程儿,把身份证拿出来……咦,人呢?程儿?”
被检查两遍身份证和护照,赵小涛拖着行李急吼吼跑进出发大厅,终于在问询台左侧,看到正在打哈欠自家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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