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生阖上眼皮。
再然后……
就没有然后。
程奚已经很久、很久没体验过那种觉醒来神清气爽感觉。
甚至赵小涛大清早给他打电话,他语气都很nice,没带丝丝起床气。
见喝醉男生安全回到木屋,陶时延准备回房,却被人拉住袖口。
反正胡话说,醉倒也装,面子已经丢干干净净,程奚咬咬牙,干脆不做二不休,撒起酒疯!
“你不准走!”
陶时延皱眉。
“现在特别晕、想吐,可能酒精中毒,你不在这晕倒怎办!”道德绑架理直气壮。
虽然这行为与碰瓷无异,可他实在没别手段,程奚咬咬牙,放下毛巾——
突然向侧面倒去!
他动作很快,可陶时延是谁?那可是亲眼目睹男生吹着吹着头发猛子扎到桌子上人!
对此早有准备,上前步轻松托住程奚后腰!
“……谢、谢谢啊。”程奚赶紧拍拍衣服站好,尬笑道。
—寻找入睡与陶时延关系。
他并不是真来洗澡。
如果陶时延不让他进,他也就不遗憾,可现在他进来……
程奚小心思蠢蠢欲动。
可惜,接下来陶时延没给他机会动。
“说。”
赵小涛心里很有AC数,先祭出理由保命:“程儿,来给你报喜讯!”
程奚:“你找到1?”
“不是,
陶时延想说他又不是医生,治不酒精中毒,话到嘴边收回去。
对方行为着实反常,他不如留下来看看这人要干嘛。
如果想勾引他,那他可以教育下后辈什叫“堂堂正正做人”。
顺着程奚意,陶时延在木屋仅有张椅子上落座,双手抱臂,用审视目光盯着男生。
他看见男生欢天喜地跑上床,盖上被,整个人捂严严实实,没露出任何具有性暗示部位,只露出颗小脑袋。
手上空,陶时延发现男生腰居然细到只手就能勉强握住,顿顿说:“不客气,不过建议你去医院检查大脑表皮神经。”
程奚愣住,什意思?
“你头皮可能藏某种开关,”陶时延说,“碰就倒。”
“……”程奚噎得要命。
碰瓷未果,程奚只能任由陶时延送下楼。
前脚刚出浴室,后脚他便听陶时延说:“先擦头发,擦干送你回去。”?
下个楼事,老子用你送?
不对,重点不是送不送,回木屋之后他便失去接近陶时延机会。
他必须找办法留在202.
拿起毛巾磨磨蹭蹭往头上抹,他思来想去,似乎只能装醉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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