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奚小声试探:“你木盒子里,装是那只纸风车?”
“没错。所以看它掉进浴缸,第反应是吼
陶时延皱眉:“程奚,说是真,没编故事骗你。如果你想看,可以给你找医生诊断证明。”
去你妈诊断证明,程奚彻底崩溃。
他小哥哥,会用袖口给他擦眼泪小哥哥,会从小窗户塞糖还把糖纸折成千纸鹤给他玩小哥哥——怎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虽然那时候小哥哥也不爱说话,但在他想象中,小哥哥定会成长为最最明朗青年。像夏天风那般,带着薄荷、皂角、海浪味道,待他们重遇之时,穿着白衬衫对他微微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浑身高定、走到哪都带着七八个保镖,总是想方设法欺负他,下午手贱摸他耳垂,现在还……把他拖到更衣室里亲,说什他身体只能给他看流氓话。
为保全,祖母安排直跟在她身边阿姨带连夜离开,嘱咐阿姨能走多远走多远,于是阿姨带回她乡下老家——黔州偏远山区座小山村。”
听到“黔州偏远山区”,程奚心脏猛地狂跳,莫名生出个荒诞念头。
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男人,与记忆中小哥哥没有处相像。不仅眼睛是健康,下巴上还多条疤。
……不可能是他小哥哥。
顿顿,陶时延继续道:“在去小山村路上,眼睛被铁器撞伤,产生暂时性失明症状。医生说如果想快点恢复,最好不要用眼、避免强光,所以……”
虽然陶时延盘靓条顺气质好,但此刻,程奚终于切身理解几年前那句网络流行语——岁月是把杀猪刀意义。
……这他妈是把猪捅死,直接回炉重造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奚心里奔腾草泥马能绕地球三圈,而陶时延见他神色古怪、抿唇不语,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继续解释:“不知道那个小男孩是从哪里来,问他他也不说。直到有天他真不见,什都没留下,只有只纸风车掉在山路上,被捡回去……”
说到这儿,陶时延停顿片刻,可能回忆到某些不愉快片段。
“等等!”程奚出声打断他,咽口口水,“所以你直用纱布遮着眼睛?”
陶时延颔首:“是。”
“总喜欢穿件白衬衫?”
“……嗯,”陶时延略显迟疑,“那是妈妈送生日礼物。”
“你在小山村,碰到个被锁在屋子里小男孩?他帮你看路,你哄他开心,你们玩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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