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知道打过去说什,好像他很想她很在意她没她不行样。
不行不行,他憋死自己也不能做这有损身份事。
但憋着总不是个好事情,憋得越久,心里烦燥躁动
这个女人是真要离开他,和他划清切界线,在他对她态度和感觉明明都已经变好不少时候。
想到他如果答应离婚,那个女人点都不会难过,会兴高采烈欢欢喜喜。最要命是,她可能还会像之前样,笑眯眯地转头就去撩别男人。
想到奚溪在会所挑牛郎时候满脸桃色笑意,大半夜不睡觉打游戏撩小哥哥时语气。
妈,根本忍不。
顺着这样思路往下想,几乎就要把自己逼疯。
忐忑,“您早上走不久,小七过来,溪小姐就让她收拾东西。收拾两箱必需要用,就……就搬走。让等您回来,把这个给您。还说……您签好字,去找她。”
曹砚捏着离婚协议书角,攥进手里,没给吴姨脸色看,也没开口说什,直接上楼去。
刚到楼上还没进屋,就摸出身上手机给奚溪打电话。电话打通她没接,再打过去,就变成正在通话中。连打好几通,全部是正在通话中。
进屋不打,踢下椅子把手机和离婚协议书起扔到桌面上,然后坐到椅子上仰着头闭上眼让自己平静。
干坐着平静是平静不下来,坐会起身,找干净衣服去洗澡去。
曹砚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摸起手机继续给奚溪打电话。但电话打不通,她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烦燥登顶,他甩手把手机扔到边,拉下被子下床,又冲澡去。
接下来几天,曹砚直处于心神不宁状态,在公司开着会也会捏着手机在手里转,或者跟哥几个喝酒玩车,也会时不时看自己手机。
烦燥心思很明显,就是在等奚溪给他打电话,哪怕是谈离婚也行。但奚溪直没打,于是他就挣扎思考着要不要给她打电话。
当然是很想给她打电话,手痒得让自己几乎想给剁。
冲澡,心底烦躁消退点。
然而个人在房间里呆着,干什都不得劲,内心因为洗澡而消减些,bao躁又慢慢从心底升腾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这生气,生气到想杀人。
这样压制着,bao躁情绪捱到夜深,觉也根本睡不着,翻来翻去,直在想那个女人。
想到那个女人对于离婚态度这坚决,甚至不惜偷偷搬走跟他之间扯开距离,只想跟他离婚,他就怒气顶到天灵盖,要破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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