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都说,曹砚又没有把她当成神经病,她也就不再去多想什。她重生最大心愿就是弥补前世,现在眼看着这个男人都快不属于自己,还有什可顾忌?
如果曹砚不是她,她宁愿没有这次重生。
而曹砚现在确实不觉得她有病,在她故事里,贝奚溪和他从小到大认识那个贝奚溪模样。
殷宁嘴里讲这个贝奚溪,才是他认识那个贝奚溪。他见识过向柔,而向柔作在贝奚溪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贝奚溪是整个人都很极端偏执,甚至恶毒,什不择手段事都做得出来。
从这点上来说,他觉得她没有在撒谎。
进游戏室关上门才开口:“什情况啊?”
互相惊讶番没个结果,也都不管,全玩去。
曹砚在客厅看着殷宁喝茶,以各种方式把她故事全部套出来,从会所那晚偶遇开始,到殷宁嘴里他住进医院结束。
故事很精彩,殷宁讲到最后已经哭成个泪人,完全不像是在编故事。
曹砚等她哭完,自己端起茶杯喝口热茶,然后看着她,“没?”
但曹砚没有和殷宁更多讨论贝奚溪,听完也就完。
他态度没之前那凶,看看殷宁,居然正儿八经跟她聊起天来,问她:“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梦,才大晚上给打电话,还找到家里来?你想跟,再续你梦里事?”
殷宁抿唇,“不是再续,是……”犹豫好半天,有点难以启齿,但说出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你会比梦里对好点?”曹砚开始笑。
他笑得殷宁不自在,没等她说话,自己继续往下说,突然像个居委会老大妈,“老同学,这人糙,说话直您文化人不要太介意。以毕生所学给你分析分析,你梦里对你男人那就是半推半就,然后你男人也就是活生生贱。然后你再看啊,你点都不亏,有场你们女人都想要,惊天动地又刻骨铭心爱情,作得酸折磨得爽,就很爽是吧?然后家里那些地鸡毛事,你男人随便挥挥手也全解决,家过上好日子。贝奚溪是对你很差,是你男人
殷宁吸鼻子,“没。”
曹砚把手里茶杯放下来,“这是你做梦?”
殷宁完全看不透他,问他:“你不觉得是有病?”
她其实没想说那多,但莫名其妙被他各种引导全说出来,自己完全陷入被动。而且更奇怪是,在她说完后,曹砚都没有太惊讶。
这件事,如果不是事情与前世有出入,她原本打算辈子藏在心里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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