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就躺那,实在做不到很轻松坦然地往床上去,奚溪在离床还有三步距离时候停住步子,呼口气认怂说句:“还是去睡沙发吧。”
说着就要去衣帽间找被子,结果刚转身连步子都没迈开,就被曹砚从后面把抱起来。
打横抱起扔去床上,
“……”明明本来确实还有些顾虑,被他这说,怎感觉自己再顾虑点什都显得矫情呢。
想想他说得也挺对,她自己不就是接受贝奚溪所有记忆嘛,但是她也没觉得自己就是贝奚溪,更没有因为贝奚溪感情从开始就喜欢曹砚。
贝奚溪经历转化成记忆给她,但经历和感情只属于贝奚溪。
这个男人,真生活中点纠结复杂事都没有吗?
活得这简单粗,bao,怎做到?
吗?”
奚溪当然以回答不这样问题姿态面对曹砚,然后微颔首,清下嗓子问他:“她讲时候,你有情感上共鸣吗?你有没有也做过相同梦?如果她故事是真,你打算怎办?”
曹砚看着她脸,目光动也不动,“如果她故事是真,你想怎办?”
奚溪抿口气,语气平和,“这是你事,没法替你做决定。”
在曹砚把故事讲到半时候,奚溪就明白,她之前脑洞大开想到事情成真,殷宁就是重生。这样也就对,很多不是因为她而变事情,也找到原因。
奚溪不打算再跟他继续聊下去,她拿着手机从沙发上起来,“去睡觉。”
说着走去洗手间,钻进去忙和阵,然后出来直接去卧室。
到卧室时候,曹砚已经在床上躺着。
睡衣领口两颗纽扣没扣,能隐隐看到他胸膛,他懒懒地靠在床头,从奚溪进来开始目光就在她身上打转,看得她浑身发麻不自在。
奚溪看他眼,满脑子就个词——骚货。
现在殷宁重生,她带着他们前世记忆,会觉得曹砚就该是他,所以才会主动联系,甚至上门。
曹砚看奚溪回答得那理智且界限分明,自己给她补句:“你想跟离婚,让跟她在起。”
听到曹砚准确地说出她心思,奚溪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目光相视,各有心思。
曹砚没有任何多余顾虑,跟她开诚布公,“不是殷宁梦里说那个男人,就算把那个男人记忆给,那也是那个男人和她之间经历,和她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所以并不是他男人。只喜欢你,想跟你在起,想睡你辈子,离婚不可能,你还有什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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