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样殷勤倍加,外祖母很想向他表示下自己感激心情。告诉过外祖母,说圣卢对普鲁东极为钦佩。这倒叫她有个主意,便吩咐将她从前购买这位哲学家许多亲笔书信送来。这些东西到那天,正是圣卢动身前夕,他前来旅馆观看。他贪婪地阅读这些书信,恭恭敬敬地用手抚摸每页纸,极力将每个句子牢记在心。然后他起身告辞,请外祖母原谅呆这久。就在这时,他听到外祖母回答他道:
“用不着,拿走吧,这是给你。吩咐人送到这里来,为就是要送给你。”
他不禁喜形于色,并不比对种不以意志为转移身体状况更能控制自己。他满面通红,好像刚刚受处罚个孩子。他再道谢,并极力(并未做到)控制激荡全身喜悦心情。外祖母见他如此这般控制自己,更为感动。可是圣卢直担心自己没有表达出应有感激之情,第二天,他乘坐当地小火车返回他所在部队驻地时,还将身子探出车窗外,请求原谅。实际上,他驻地并不远。他本来想坐马车去。他晚上还要回来,并不是去不复返时,常常坐马车。但是这次,必须将许多行李放进车厢。他觉得坐火车走更简单些。在这件事上,他采纳站长意见。他征求站长意见时,那站长说,马车或者小火车,“几乎意义不清。”可他以为这句话意思是“几乎相当”(总而言之,这与弗朗索瓦丝说“这差不多是回事”所表达意思差不多)。“好吧,”圣卢作出结论说,“就坐这九曲十八弯小铁路火车走吧!”
若不是病魔缠身,也会坐上小火车,直把朋友送到东锡埃尔。们呆在巴尔贝克车站时间里——小火车司机不紧不慢地等些姗姗来迟朋友,他们不来,他是不想开车。同时他也不紧不慢地喝着清凉饮料——答应每周至少去看他数次。布洛克也到车站来送行——圣卢很讨厌。圣卢见们这位同学听见他要到东锡埃尔去吃午饭,吃晚饭,去住,最后也对他说:
“如果你哪天下午凑巧路过东锡埃尔,又有空,你可到司令部来找。不过,要说有空嘛,几乎从来就没空。”口气极为冷淡,使命是纠正发出邀请时那迫不得已热情,防止布洛克对邀请认真对待。可能罗贝尔也担心,如果个人,不会去。他以为与布洛克交情要胜过自己之所言,这样就叫能有个同路伙伴,个带动人。
真怕这种口气、这种面邀请面又劝人家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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