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军事改变。此后拿破仑三世在法国实行独裁,1852年12月称帝,建立法兰西第二帝国。
②德国古老皇族。
可能比外甥还要近。据说,第位鲍罗季诺公主曾随拿破仑世流放厄尔巴岛,因而很受皇帝喜爱,第二位公主深得拿破仑三世欢心。在上尉那张安详脸上即使找不出拿破仑世自然脸部特征,至少也能发现同样矫揉造作威严;而他那忧郁而和善眼神,长长小胡子更能使人想到拿破仑三世。他和拿破仑三世是那样惊人相似,以致发生件趣事:色当①战役后,他要求和拿破仑三世关在同个监狱里,他被带到俾斯麦②跟前,普鲁士首相开始口拒绝,就象拒绝所有人要求样,但他偶尔抬头看看这个正准备离开青年,突然发现他和拿破仑三世十分相象,不由得惊呆,于是改变主意,喊他回来,同意他请求——
①法国东北边境马斯河畔城镇。1870年9月,法军在此被普鲁士军打败,拿破仑三世举白旗投降,后被囚禁监狱。
②俾斯麦(1815-1898),普鲁士王国首相(1862-1890)、德意志帝国宰相(1870-1890)。任首相时,推行铁血政策,发动丹麦战争、普奥战争和普法战争,通过王朝战争统德意志。
鲍罗季诺亲王不肯主动接近圣卢和团里另外几名圣日耳曼社交圈人(然而,他却经常邀请两个讨人喜欢平民出身中尉),是因为他以皇帝自居,对他下级概不放在眼里,把他们区分成两类。对于有自知之明下级,他乐意同他们接近,因为他表面上虽然威严,其实脾气随和而开朗,而对于另外些自以为比别人高贵下级,他便很少同他们交往,他不能容忍他们以高贵自恃。因此,尽管团里所有军官都对圣卢殷勤、热情,而鲍罗季诺亲王因受某元帅关照,在工作中对圣卢倒也客气(再说圣卢在这方面确实无可挑剔),但他从不把他请到家里。只有次例外,出于无奈他邀请圣卢,凑巧又在东锡埃尔逗留,他要他把也带去。那天晚上,看着餐桌上圣卢和上尉,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他们各自举止风度和优雅仪表中分辨出两种贵族——旧贵族和帝国新贵族——之间差异。旧贵族至少有个世纪不行使真正权力,他们不再把待人接物礼貌——这是教育给予他们起保护作用外衣——看作回事,而只看作和骑马、击剑样,没有认真目,纯粹是为消遣,他们瞧不起平民,不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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