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基转过身去等水开。水槽上方窗户还有些雾气,但外面已经出太阳。妮基冲咖啡,然后在桌子旁坐下。
“哦,对,妈妈,”她说。“你记得跟你提起那个朋友,在写关于你诗那个?”
微微笑。“哦,记得。你朋友。”
“她想让带张照片什回去。长崎。你有这样东西吗?旧明信片什?”
“想可以找找。太荒唐”——笑声——“她能写什呢?”
“今天早上看来天气不错,”说。“也许会出太阳。要是出太阳话,妮基,们出去散散步。散步很有好处。”
“想是吧,”她咕哝道。
离开客厅时,女儿仍旧叉开腿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外面花园。
电话响起来时,和妮基正在厨房里吃早餐。这几天老有电话找她,所以自然是她去接电话。等她接完电话回来,她咖啡已经冷掉。
“又是你朋友?”问。
基耸耸肩。看她好会儿,然后说:“可是你瞧,妮基,开始就知道。开始就知道她在这里不会幸福。可还是决定把她带来。”
女儿似乎在思索着话,过会儿转向说:“别傻,你怎会知道呢?而且你为她尽力。您是最不应该受到责备人。”
没有回答。她没有化妆脸显得很年轻。
“不管怎样,”她说,“人有时就得冒险。你做得完全正确。你不能看着生命白白浪费。”
放下直握着咖啡杯,越过她,看着外面花园。没有要下雨迹象,天空似乎比前几个早上晴朗。
“她是个很棒诗人。她经历很多事情,你瞧。所以跟她说你事。”
“相信她定会写出不起诗来,
她点点头,走过去打开炉子烧水。
“是这样,妈妈,”她说,“下午得回去。行吗?”她站在那里,手放在水壶柄上,手放在臀部。
“当然可以。你能来这里很高兴,妮基。”
“很快会再来看你。可现在真得回去。”
“你用不着道歉。如今你过自己生活很重要。”
“要是你接受现实,留在原地,”妮基接着说,“那才是太愚蠢。至少你尽力。”
“你说得对。现在们别说这个。”
“人要是浪费生命真是太愚蠢。”
“们别说这个,”语气更加坚定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用呢?”
女儿再次把脸转过去。们默默地坐会儿,然后站起来,走近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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