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刺克厉夫呢?”她打断歌声,问。
“在马厩里干他活哩,”这是回答。
他也没有纠正,也许他在瞌睡。接着又是阵长长停顿。这时看见有两滴水从凯瑟琳脸上滴落到石板地上。她是不是为她那可羞行为而难过呢?自忖着,那倒要成件新鲜事哩。可是她也许愿意这样——反正不去帮助她!不,她对于任何事情都不大操心,除非是跟她自己有关事。
“啊,天呀!”她终于喊出来,“非常不快乐!”
“可惜,”说,“要你高兴真不容易,这多朋友和这少牵挂,还不能使你自己知足!”
,不堪重述也不能记住咒骂,来结束他命令。
“可惜他不能醉死,”希刺克厉夫说。在门关上时,也回报阵咒骂,“他是在拚命,可是他体质顶得住,肯尼兹先生说拿自己马打赌,在吉默吞这带,他要比任何人都活得长,而且将像个白发罪人似走向坟墓,除非他碰巧遇上什越出常情机会。”
走进厨房,坐下来哄小羔羊入睡。以为希刺克厉夫走到谷仓去。后来才知道他只走到高背长靠椅那边,倒在墙边条凳子上,离火挺远,而且直不吭声。
正把哈里顿放在膝上摇着,而且哼着支曲子,那曲子是这样开始——
“夜深,孩子睡着。
“耐莉,你肯为保密吗?”她纠缠着,跪在旁边,抬起她那迷人眼睛望着脸,那种神气足以赶掉人怒气,甚至在个人极有理由发怒时候也可以。
“值得保守吗?”问,不太别扭。
“是,而且它使很烦,非说出来不可!要想知道该怎办。今天,埃德加-林-要求嫁给他,也已经给他回答。现在,在告诉你这回答是接受还是拒绝之前,你告诉应该是什。”
“真是,凯瑟琳小姐,怎知道呢?”回答。“当然,想想今天下午你当着他面出那大丑,可以说拒绝他是聪明。既然他在那件事之后请求你,他定要是
坟堆里母亲听见——”
这时凯蒂小姐,已经在她屋里听见这场骚扰,伸进头来,小声说:
“你个人吗,耐莉?”
“是啊,小姐,”回答。
她走进来,走近壁炉。猜想她要说什话,就抬头望着。她脸上表情看来又烦又忧虑不安。她嘴半张着,好像有话要说。她吸口气,但是这口气化为声叹息而不是句话。继续哼歌,还没有忘记她刚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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