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抓过他手,看四下无人,便和对方十指紧扣:“你这话让观众听到,他们又要说你膨胀。”
沈雁鸣笑嘻嘻道:“有底气嘛。”
有底气,只要尽力而为就好。
两人也不知道在外面晃多久,大约是开始检票,
然而他听见贺长空很冷静地跟许筠说:“妈,现在还叫你声妈,希望你见好就收吧,你和爸事也知道,不要再拿这件事来绑架。至于和恋人怎样,你出去说,也不在乎,电竞队只看成绩不看别,不会因为性取向问题就被开除,也不觉得丢脸,就算你不说,以后自己也会说。你觉得丢脸,你说出去难堪也只有你,随便你吧。”
起先听完贺长空这说,沈雁鸣觉得这或许有强装镇定成分,然而再三询问过后,沈雁鸣终于确认贺长空是对这件事无所谓。
贺长空说:“说完全放下肯定是假。被这件事困很多年,之前想起来难受,现在想起来膈应。但是现在什都有,实在没有必要为总是刺痛人而难过……当然如果说不开心就能得到你安慰,那每天都会装不开心。”
最后这事以假不开心贺长空被沈雁鸣安慰许久而告段落。
沈雁鸣摸摸鼻子:“不说这个。”
贺教授发过来。”
说罢沈雁鸣又小心翼翼观察着贺长空脸色,看他表情也没太大变化,情绪上感觉也没有什拉扯。
沈雁鸣松口气,就听贺长空又说:“帮谢谢他?”
于是沈雁鸣在屏幕上敲行字发过去。
贺长空脸上浮起些难以察觉笑意:“小乱很担心。”
沈雁鸣转个方向看向舞台。为配合这次比赛,体育场多加许多临时装饰,整个舞台也被打扮成王座地图角,正中央则站着座真正王座,冠军奖杯事先已经安放在王座之上。
比赛打完,拿到冠军队伍就能直接在台上捧起这个奖杯。
沈雁鸣见过无数次别人捧起奖杯场景,有人欢呼,在舞台上乱跳,有人会落泪,现场观众呼声大到震天。
他希望这次他会是主角。
沈雁鸣指着那个奖杯:“等下们就要扛起这东西。”
沈雁鸣:“当然啊。”
贺长空摸摸沈雁鸣脑袋:“不用担心。”
沈雁鸣想也是,是自己想太多,确实不用太担心。
他空哥比他想要强大太多。
前几天许筠又打电话过来,依旧是又吵又闹,当时沈雁鸣就在贺长空旁边,气得火冒三丈。心说都要打决赛这个便宜妈还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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