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部长看着秒表说:“从开始到结束,共计近六十秒。时间可以通过训练进步缩短。明天训练,是用模拟弹处置逃跑者。今天到此结束。训练头天,大家都辛苦。”
行人在辛格尔顿率领下,朝停在旁大篷卡车走去。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耶格跳上车,正欲关闭后门时,终于开口道:“等等。们犯个低级错误——把空弹匣落下。”
辛格尔顿咂咂嘴,将刚放下手刹又拉起来。
“马上回去拿。”
耶格再次戴上夜视仪,飞奔回漆黑训练场。他在
真是份肮脏工作。但是,那些真正目标是什人呢?潜伏在刚果恐怖分子吗?事到如今,他只有相信招募自己西盾公司董事话:这项工作与某个特定国家利益无关,而是服务于全人类。
耶格来到排帐篷尽头,盖瑞特和迈尔斯已经抵达战位,等待队长信号。耶格将夜视仪转向另排帐篷,看到米克已经躬身靠近,紧握格洛克手枪,做好攻击准备。
耶格左手向下挥,宣告行动开始。他用眼角余光瞥见米克已经动手,自己随即也冲入第顶帐篷。入口高度刚到胸口,他只好像窥探地窖样朝里看,发现人形物体就立即将枪口对准,但扣在扳机上手指却僵住。放在帐篷中是儿童人偶。四个小人卧躺在地上,年龄从幼儿到十岁孩童不等。
背后传来四声低沉枪响。米克对第顶帐篷发动袭击。在高度压力之下,耶格指尖扣动扳机。陆军时代长达十五年训练,将他大脑和肉体改造成毫无怜悯之心、只知执行任务机器。耶格射击极为精准。眉间被击穿儿童人偶就像活人样弹跳下,然后静止不动。
米克已经解决第二顶帐篷,正转战到第三顶。耶格也以运动员般灵敏动作转向旁边目标。训练不知不觉演变成杀人竞赛。耶格和米克起将子弹倾泻在孩子们身上,但耶格进度比米克落后点。从第四顶帐篷出来时,他已经打十四发子弹。他边移动边迅速更换弹匣。剩下两顶帐篷中八个人偶也被八发子弹打得支离破碎。
耶格和米克在广场头会合,辛格尔顿下令道:“盖瑞特、迈尔斯,去确认战果。”
两人默默地走出来,从最远帐篷开始检查。他们也明白自己攻击目标是什吧。盖瑞特默默执行着命令,而迈尔斯无力地摇起头。
两人返回辛格尔顿身边,分别报告确认结果。
“没有活下来。”
“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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