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地吃
会儿各自
肉饼套餐。
“不过，”土井将味噌汤饮而尽道，“女孩子都喜欢会说话男生，而
们这些人却被训练得笨嘴拙舌。”
“们受过这等训练？”
“你们实验室也有研讨会吧？”
“当然。”
从配菜窗口取过套餐，刚走几步，研人就看见个坐在窗边学生朝他招手，是本科时代认识土井明弘。他如今分入临床系，在实验室里重组大肠杆菌基因，制造特定蛋白质。
“好久不见。”
研人坐到土井对面，土井会心笑：“在这儿全看见。”
“看见什
？”研人不解地问。
“那是文科女孩吧？你们在交往吗？”
牛奶不能喝啊。”研人心中惊。英语文学世界和化学世界发生直接联系。“刘易斯・卡罗尔是化学家吗？”
“好像是数学家。为什这问？”
研人立刻抓住时机，给她研究提供建议。“刚才那句，说是对映异构体。拥有手性中心化合物，可以形成形状完全致、但却无法重合两种结构，就像右手和左手样。换言之，它们就像对镜像。只有右手性物质可以作为药物，左手性物质则有毒，例如可导致胎儿畸形反应停。‘镜中牛奶不能喝’，说就是这个吧。”
麻里菜呆呆地听完，支吾句：“嗯”，然后问，“古贺君现在在研究什？”
“该怎说好呢……”研人推推眼镜，尽量简单地说明，“正在学长留下‘母核’结构上，添加各种‘侧链’，比如氨基、硝基。”
研人实验室每周会举行次“论文研讨会”。由事先指定学生在大家面前做最新论文解读。只要稍有未经证明结论或是逻辑错误，就会受到猛烈批判，所以发言者必须字斟句酌。
这本来是个吹嘘机会，但研人还是实话实说道：“若即若离吧，像靠范德华力相连两个分子。”
“哦……”土井呻吟道，“真可怜。”
“实验室里有个不错女孩，但们都是金属原子，靠稳固金属键相连，动弹不得。”
“真想共价键结合啊。”
“是啊。”
“这样啊。真辛苦。”
“嗯。”
“那去图书馆啦。”麻里菜换上刚碰面时笑脸走开。
研人目送她离开，不禁有点后悔。如果说“研制治疗风湿病新药”，也许会更容易理解吧。
研人闷闷不乐地走进食堂，买张套餐饭票。食堂里，文科理科学生都很多。学生们普遍认为，文科院系食堂饭菜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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