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也不想,”他继续说,“时间就过去,你动不动,就可以神游你想看到地方,你思想和小说难分难解,不是亲身体会细节,就是追随故事来龙去脉,思想和书中人打成片,似乎是你穿他们衣服,在心惊肉跳样。”
“说得对!说得对!”她说。
“你有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莱昂接着说,“在书里看到似曾相识念头,若远若近形象,却表达你最细腻感情?”
“有,有,”她回答道。
“因此,”他说,“特别喜欢诗人。觉得诗比散文更温情脉脉,更能使人流泪。”
间里,你唱‘守护天使’真好听极。在实验室里都听得见:你咬字清楚得像个演员。”
菜昂确住在药剂师家,有二楼-间朝向广场房子。他听见房东恭维话,脸都涨红,而房东却已经转过头去,对医生个-个地数着荣镇主要居民,他讲故事,提供消息:没有人知道公证人到底有多少财产,还有‘杜瓦施那家人’,总是装腔作势。
艾玛接着问莱昂:“你喜欢什音乐?
“呵!德国音乐,使人梦想联翩音乐。”
“你去过意大利歌剧院吗?”
“不过,诗读久也会生厌,”艾玛反驳说,“现在,相反,倒喜欢气呵成、惊心动魄故事,最讨厌平庸人物,有节制感情,那和日常见到人样。”
“确,”实习生指出,“这样作品不能感动人,在看来,就脱离艺术真正目。人生幻想很容易破灭,如果在思想上能和高尚性格、纯洁
“还没有。不过明年要去巴黎,读完法律课,那时就要看歌剧。”
“刚才非常荣幸,”药剂师说,“和你丈夫谈到那个丢下房屋远走高飞亚诺达;由于他挥金如土,才给你们留下荣镇最舒适座房子。这房子对医生特别方便是有个小门通到条小路,进进出出都没有人看见。此外,对住家人来说,切方便都不缺少:洗衣房、厨房带配膳室、起居室、水果储藏室等等。这个亚诺达是个浪荡子,什也不在乎!他在花园尽头,水池边上,搭个花棚,专为夏天喝啤酒用,要是夫人喜欢园艺,不妨……”
“妻子不搞这套,”夏尔说。“虽然有人劝她多动动,她却老是喜欢待在房里看书。”
“这也和样,”莱昂接过去说,“确,还有什比在炉旁夜读更惬意呢?让风吹打玻璃窗吧,让灯点着吧!……”
“可不是?”她睁开又大又黑眼睛,盯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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