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得搞清楚,不然可是辈子事,是1910年腊月二十八出生,你呢?”李云龙说:“这还用说吗?当然大,是1910年正月十五出生,你该叫哥叫嫂子才是。”田雨笑着说:“丁军长,经常听老李念叨你,说你可神。”丁伟紧张地问:“嫂子,这小子是不是净说坏话?”“说你在东北打仗之余还做买卖赚钱,副业搞得也不错,还会酿酒呢。还有,说你部队凶极,过渡口时和友邻部队抢渡口,敢架起机枪吓唬人,谁敢抢就扫谁,有这事吗?”“哦,这倒有,这怨他们不懂事,这窄渡口,总要有先有后过,所以主力优先。”田雨寒喧几句,便转身上楼招呼父母,在楼梯上,她还在想,老李说没错,这个丁伟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问有种雄性气息,有这种气质男人仿佛天生是为战争才来到这个世界上。如果世界上没有战争,他们可能就不会出世,丁伟是这样,那老李也是这个家伙。
男人真是个奇怪东西,同是男人却反差极大,有贾宝玉柔情似水,就有李云龙、丁伟这种坚硬似铁,阳气逼人。对于女人而言,如果柔情似水可以温暖女人心灵,那真正阳刚之气可以使女人从思想到身体都变得酥软。两者相比,田雨暗暗承认,若让她选择千次她也肯定会选择后者。丁伟看着田雨背影对李云龙小声说:“老李,找个这漂亮媳妇搁在家里放心吗?”“漂亮吗?咋觉着也就是般呢?”
“你看,你看,逮住便宜卖乖是不是?”楼上沈丹虹问女儿:“过得好吗?”田雨淡淡地说:“挺好。”田墨轩看着女儿说:“恐怕不是这样吧?们进门才几分钟,就发现这个李云龙是个很粗,bao人,看他教育孩子方式就知道,你们俩文化和教养差距太大,你幸福吗?”田雨笑笑说:“爸爸,世界上没有绝对完美,这您知道。何况,他是自己选择,没什好抱怨。”沈丹虹说:“算,不说这些,说说你学习情况,学俄文不简单,不光是语言,俄罗斯文化积淀很深厚,你以前没机会接触,现在可别放过这个机会,旦走上这条路,你想停都停不下来,个列夫-托尔斯泰就够你研究辈子。”李云龙上楼来请岳父岳母下楼吃饭,田雨把要说话咽回去。丁伟斟满几杯酒,无拘束地大声说:“嫂夫人、伯父、伯母,丁伟打小就敬重有学问人,老战友李云龙能有这有学问岳父岳母和老婆,丁伟打心眼里为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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