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李云龙醒来后吸气,肋骨就疼得受不,凭经验判断,是左胸第五、六两根肋骨被打断,他想起在淮海战役那次负伤时,这两根肋骨曾被弹片打断过,是旧伤,这次不知是从旧茬上断还是新处断。他觉得头晕得很厉害,这是个战士揪着他头发把他头向水泥地连连撞击造成脑震荡。这些狗娘养,下手够狠,他不恨这些无知战士,他们从入伍第天开始就受这种教育,“对同志要像春天样温暖,对敌人要像严冬样残酷无情”。们心自问,他李云龙也没少这样教育战士,想到这里,他禁不住苦笑起来。他思索是另外个问题,这些无知战士用对付敌人手段毒打他,这不难理解。问题是,究竞是什人教会他们去虐待别人,去侮辱别人?难道是敌人就可以去虐待,可以侮辱人格吗?他为此感到震惊,同时也感到愧疚。他想起二十多年前他枪毙受伤日军俘虏,政委赵刚得知后大发雷霆,他从没见过平时温文尔雅赵刚发过这大火。赵刚吼道:
“咱们是人,是正规军军人,不是野兽,不是土匪,不管是什人,只要放下武器,们就应该以人道方式去对待他们,你这样做,和日本鬼子有什区别……”
事后,赵刚找他谈心,说过几句话,使李云龙铭心刻骨,至今不能忘怀。赵刚说:
“每个正常人身上都同时存在着人性和兽性,或者也可以称为善良和邪恶,如果不善于调整自己,随时加强自修养,那兽性、邪恶东西随时都会抬头。”李云龙懊悔想,要是时光能倒流,他定会拜赵刚为师,好好学学做人道理。那时他对文化人有种莫名其妙反感,经常以大老粗为荣,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可笑。
多少年过去,赵刚智慧、宽容、深沉和人格魅力仍使他感到神往……
马天生和黄特派员研究李云龙问题,他们致认为,李云龙这个家伙已经是不可救药,他是那种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上帝人,对他问题,从正面突破似乎是不可能。此时需要是迂回进攻,从他身边工作人员身上打开缺口。他警卫员是没什希望,这个吴永生是个从农村入伍士兵,脑袋像榆木疙瘩,除他老首长,他谁也不认,你和他讲g,m道理讲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g,m理论,等于是对牛弹琴,这种人属于李云龙死党,没什挽救必要。李云龙司机老常,马天生认为这是个老滑头,他总拿自己没文化说事,装傻充愣,问三不知,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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