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尽自己所能在这个世界上苟且偷生。
她在家烘焙工厂里工作段时间,工厂老板给她份工作和个落脚地方,作为交换她要频繁地给他“打飞机”——从没听过这个说法,但西莉亚非常热心地跟解释说那就是“手*”意思。(每当听到人们说过去那个年代多纯真时候,安吉拉,想到就是这个画面。想到是十四岁玛利亚·特蕾莎·本尼温蒂,她刚刚经历完自己第次堕胎,无家可归,要靠给烘焙工厂老板手*方式保住工作,让自己有个睡安稳觉地方。是,伙计们——这才是过去日子。)
很快,年轻玛利亚·特蕾莎就发现,比起给个变态烤面包卷,当陪舞女郎赚钱更多。她把名字改成西莉亚·雷,和其他几个舞蹈演员搬到起,开始她事业——事业内容包括让全世界看到她动人美貌,好让自己更上层楼。她在第七大道上蜜月街舞蹈天地里当起陪舞。她让男人摸她,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在她怀里孤独地哭泣,以挣取五十美元周薪,外加些额外“礼物”。
十六岁时候,她参加纽约小姐选美比赛,但败给个穿着泳衣在舞台上弹电颤琴姑娘。她还给摄影师当过模特——从狗粮到抗真菌药膏,什都卖过。她还当过艺术模特——把自己裸体出卖给画家和艺术学校,每次卖好几个小时。她还没成年就嫁给个萨克斯手,这个人是她在俄罗斯皇家茶室衣帽间短暂工作时遇到。不过,嫁给萨克斯手向来没什好结果,西莉亚也不例外——你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离婚。
她刚离完婚,就跟个女性朋友搬去加利福尼亚,心想要当电影明星。她成功地给自己搞到几个试镜机会,但却从来没争取到有台词角色。(“有次在部凶杀电影里演个死人,每天能赚二十五美元呢。”她骄傲地说——那部电影名字从来没听说过。)几年以后,西莉亚离开洛杉矶,因为她意识到“那地方每个角落里都有四个比身材好,而且还没有布朗克斯口音姑娘。”
从好莱坞回到家里后,西莉亚在斯托克夜总会找份舞女工作。在那里,她遇到佩格领舞格拉迪丝,格拉迪丝把她招进莉莉剧院。九四零年,当到这里时候,西莉亚已经为姑姑佩格工作将近两年——这是她生命中持续时间最长稳定期。莉莉剧院不是个流光溢彩地方。它绝对达不到斯托克夜总会那样级别。但在西莉亚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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