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并不确定她想让为打击纳粹做点什个人贡献。
真相是,丝毫不知道这场战争——这场既遥远又恼人战争——会给带来实实在在后果,直到九四零年九月。
也就是艾德娜和亚瑟·沃森搬到
欧洲战场上丧生,或在南太平洋烈火中丧生——会跟他们中更多人上床。
听上去似乎很轻浮,但并不是这样。
希望能跟那些男孩子把能做事情全都多做几遍。(当然,不知道怎才能匀出这多时间,但会不遗余力地把那些男孩子中每个都挤进满满当当行程表里——他们中很多人马上就要被炸碎、被烧死、受重伤、被推入万丈深渊。)
真希望那时候知道将会发生什,安吉拉。
真。
不过其他人倒是上心。奥利芙忧心忡忡地关注着从她祖国英格兰传出来消息。她很焦虑,但话说回来,她对什事情都很焦虑,所以她担忧并没有给人留下特别深刻印象。奥利芙每天早餐时都坐在那里,边吃腰子和鸡蛋,边读每篇她能找到报道。她看《纽约时报》《巴伦周刊》和《纽约先驱论坛报》(虽然这份报纸更亲共和党),能找到英国报纸时候她也看英国报纸。甚至就连姑姑佩格(通常她只看《华盛顿邮报》里棒球报道)也担忧起来,开始关注这些新闻。她已经见识过场世界大战,不想再见识另外场。佩格对欧洲永远忠贞不渝。
那个夏天,佩格和奥利芙越发坚定地相信,美国人民必须为战争贡献力量。必须有人给英国人解围,必须有人把法国人救出来!当总统希望得到国会支持以采取行动时候,佩格和奥利芙给他全力支持。
佩格——这个背叛她阶级人——直很喜爱罗斯福。第次听说这件事时候大吃惊;父亲恨透罗斯福,而且他还是个激进孤立主义者。他真跟林德伯格想到块去。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家所有亲戚都讨厌罗斯福。但毕竟这里是纽约,猜这里人对事情会有不样想法。
“受够那帮纳粹!”记得有天早上佩格边吃早饭边读报边大喊,她怒火中烧地把拳头砸在桌子上,“他们够!必须阻止他们!们还在等什?”
从来没见过佩格因为哪件事生过这大气,这也是为什记住这个场景。有那瞬间,她反应穿透以自为中心小世界,让意识到:天呐,如果连佩格都气成这样,那情况定真在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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