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讽刺点是,和玛乔丽都没有结婚。
开艺术工坊那些年,们为婚纱忙得不可开交,帮助成千上万个姑娘为婚礼做准备——但是从没有人娶过们,们也从没嫁给过任何人。有句老话说得好:好花还需绿叶衬。可们连绿叶都不算!!如果非要给和玛乔丽安个头衔话,们只能算是伺候好花。
们两个人都太古怪,这是问题所在。反正们就是这样给自己定性:怪到没人娶。(们经常开玩笑说,也许这可以当们下家店宣传语。)
玛乔丽古怪并不难见。她就是个疯子。不仅她穿衣风格怪(虽然她选衣服确可以说是怪得独树帜),她兴趣点也很怪:她总去九十四街寺庙里上东方书法和呼吸之类课;要她就在学怎自己做酸奶——过程中还让们整栋楼闻上去都有股酸奶味;她喜欢前卫艺术,还会听安第斯山脉地区让人费解音乐(至少在听来是这样);她报名让心理系研究生给她催眠,为她做精神分析;她解读塔罗牌,读《易经》,还会投如尼石占卜;她找个中医治脚,还没完没地跟别人说这件事,虽然已经求她很多次不要跟别人说她脚。她总是跟风节食——不定是为减肥,而是为变得更健康或者更超然。记得有年夏天,她除桃子罐头之外什都没吃,因为她读到这样对呼吸有好处。在这之后她又开始只吃豆芽和小麦胚芽做三明治。
没人想娶个吃豆芽和小麦胚芽做三明治怪姑娘。
也挺古怪。不如承认吧。
比如说:穿衣风格也自有古怪地方。打仗时候穿惯裤装,以至于现在老是穿裤装。喜欢自由地在城里骑自行车,但原因不止这个——喜欢穿看起来像男装衣服。那会儿觉得(现在依然觉得)个女人要想看上去既漂亮又时髦,没有比穿男款西装更好法子。战争刚结束时候,想买到好羊毛织物还是很难,但发现如果买高质量二手西装——指是二十世纪二十到三十年代萨维尔街出款式——就可以自己动手把它们裁剪下,拼成衣服。总是想象这些衣服会让看起来像葛丽泰·嘉宝。
要说,战争结束后,女性打扮成这样并不时髦。没错,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那会儿,女性是可以穿男款西装。这几乎会被当作爱国表现。但战争刚结束,女人味就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九四七年前后,时尚界被克里斯汀·迪奥和他自以为是“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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