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下。她知道，异乎寻常
处境会使同处这种境地人产生
种纽带，她害怕伊桑与贾尼丝关系——不管这种关系是什
——会危及他们娇姻。
伊桑向贾尼丝提出，身为图书馆员，他可以为她做些研究。除
贾尼丝遭遇，他们俩谁都没有听说过这样先例：上帝在某个人身上留下印记，却在另次天使下凡时抹掉这个印记。伊桑开始查阅资料，寻找这种先例，希望由此理解贾尼丝失而复得双腿意味着什。以前有过生中多次获得神助，治愈痼疾例子，但他们疾病或残障都是自然形成，不是上帝留下印记。只有桩轶事，说是有个罪孽深重人被上帝变成瞎子，从此改过自新，上帝于是让他重获视力。遗憾是，这桩轶事已经证明不确，只是个现代都市传奇而已。
即使这段传奇有定事实基础，也不能视为贾尼丝经历先例：她腿是在她出生前丧失，所以不可能是对她罪孽惩罚。会不会是因为她父母所做某件事？重获双腿表明他们已经赎清自己罪孽？贾尼丝不相信这种理论。
如果她某位已逝亲戚能够以异象形式出现在她面前，贾尼丝就不会对自己腿有任何疑虑。但他们没有，于是她怀疑是不是什地方出差错。不过她不相信这是上帝对自己惩罚。也许是弄错，她接到神愈本来是给其他人预备。也许是种考验，看她得蒙大恩后有什反应。无论是哪种情形，她只能做件事：以无比感激和谦卑之心回报上天厚礼——也就是说，她必须朝圣。
朝圣者要长途跋涉，前往圣地，静候天使降临，希望自己能获得神愈。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个人等待生也未必能等到次天使下凡。但在圣地，他可能只需要等待几个月，有时候甚至几个星期就行。朝圣者们知道，即使这样，被神力治愈可能性仍旧十分渺茫。终于盼来天使下凡人中，绝大多数并没有得到神愈。但通常情况下，只要能看到天使，大家仍旧很高兴，回家以后心情好多，能够更好地面对自己命运，无论这种命运是不久便撒手人寰，还是度过残疾人生。另外，不用说，能挺过次天使下凡而不死，这种经历让许多人更加珍惜自己生命。每次天使下凡，都有小批朝圣者因此丧命，这是必然现象。
无论最后是什结果，贾尼丝都心甘情愿地接受。如果上帝觉得应该召回她，她随时可以上路。如果上帝再次抹掉她双腿，她会重新拾起过去工作。如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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