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行劫。他们杀人不眨眼,既不轻饶投机商人,也不放过苏维埃z.府工作人员。安托纽克行踪诡秘。今天干掉两个农村合作社工作人员,明天又在二十公里以外解除个邮递员武装,把他抢个精光。安托纽克和另个土匪头子戈尔季竞赛,他们两个个比个坏。专区警察局和国家政治保安部在他们身上费不少时间。安托纽克就在别列兹多夫镇附近活动,因此,进城道路都很不安全。这个匪首确实不容易捕获:风声紧,他就溜到国境线外去躲避,过后又出其不意地回来作案。每当听到这个出没无常害人虫又出来行凶作恶,利西岑就烦躁得直咬嘴唇。
“这条毒蛇还要咬们多久呢?畜生,等着吧,定要亲手抓住他!”他咬牙切齿地说。有两次,利西岑抓住线索,立即带着保尔和另外三个**党员跟踪追捕,但是,这个土匪还是逃脱。
专区给别列兹多夫镇派来支剿匪队,领队是个讲究穿戴小伙子,叫菲拉托夫。按照边防条例规定,他本来应当先向区执行委员会主席报到,可是这个傲慢得像只小公鸡家伙却认为这样做没有必要,自作主张,就把队伍开到附近谢马基村。夜间进村后,他们在村头房子里住下。这伙全副武装、行动隐蔽陌生人,引起隔壁个共青团员注意,他立刻跑去报告村苏维埃主席。村苏维埃主席也丝毫不解这支队伍来历,把他们当成土匪,急忙派这个团员骑马到区里去报信。菲拉托夫干这桩蠢事差点断送许多人性命。利西岑刚得到关于“匪情”报告,连夜集合民警,带十几个人,骑马奔向谢马基村。他飞样来到村头,跳下马,翻过篱笆,直向那座房子扑去。房门口哨兵头部挨枪托,像口袋东西样倒下。利西岑跑过来,使劲用肩膀拱,房门就开,他行随即冲进去。房间里天花板下挂着盏灯,灯光暗淡。利西岑只手举起手榴弹,准备投掷,另只手紧握着毛瑟枪,他大喝声,震得玻璃直响:“投降!要不就把你们炸个稀烂!”
睡得迷迷糊糊人们全从地板上跳起来,看到利西岑拿着手榴弹那个杀气腾腾架势,马上举起手来。再迟秒钟,冲进来人们也许就要开枪射击。又过会儿,当这小队俘虏只穿着内衣被赶到院子里时候,菲拉托夫看见利西岑胸前勋章,这才敢开口说话。
利西岑气得发疯,狠狠啐口,十分轻蔑地骂道:“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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