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赛不同于到现在为止所有纪录赛,只能次定生死,没有扳回机会。如果没跑出理想成绩,也没办法把希望寄托在下次。这股紧张感,令阿走身心倍感沉重。
训练内容比以往更严格。20公里越野跑已是家常便饭,跑道练习也导入加速跑训练,例如跑七千米时,最初千米在3分10秒内跑完,接着逐渐将速度提升为2分50秒。
长跑时还得兼顾速度提升,这样痛苦绝非般人能承受;耐力赛跑过程中呼吸不顺,以及全力冲刺后剧烈心跳,会在同时间袭向跑者。这种痛苦,就像个人明明已经溺水,却还得硬撑着打水球[3]样。王子已经因此吐好几次,但清濑每次都会要求他“尽量忍下来”。
“你会吐成习惯,忍下来继续跑!”
“怎可能!”
时候,清濑直看着他,眼神遥远而迷蒙,仿佛正透过阿走看着过去自己。
“不想再被束缚,”阿走说,“那对来说是最痛苦事。只是想跑步而已。”
不被任何事物牵绊,自由地尽情奔跑。不听从任何指挥,只听从身体和灵魂深处发出呐喊,跑到天涯海角。
“榊看起来很吃东体大严格纪律那套,但跟他不样。灰二哥,如果你作风跟那个魔鬼教练样,恐怕早就不在这里,在练习第天就离开青竹。”
清濑视线再度聚焦在阿走身上。他轻拍阿走肩膀,从他身旁走过。
“他会被自己吐出来噎死!”
王子突然跑到旁草丛里低头猛吐,结果连本来上前要照顾他双胞胎也忍不住跟着呕吐,状况惨不忍睹。
然而,在适度加入休息反复训练下,无论体能训练或20公里越野跑,竹青庄成员都越来越驾轻就熟,甚至还全体移动到预赛场地——立川昭和纪念公园——进行试跑。
距离预赛不到半个月某天,在结束越野长跑后,清濑要求所有人集合。太阳即将西下,草
“晚安,阿走。”
在房门关上前那刻,阿走已经看不出清濑背影有丝软弱或动摇。他又恢复为往常清濑。
“灰二哥,晚安。”阿走低声自语,然后也回房。
由于夏天累积疲劳尚未完全消除,而且比赛前也必须慢慢让身体沉静下来,因此虽然秋季期间训练内容依然很扎实,却没有夏天集训时操得那凶。不过,就算是铁人阿走,也开始感觉身心俱疲。
练得那辛苦,万比赛当天没跑好,岂不是功亏篑?——这股压力,是压垮阿走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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