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是怎样
男人您才乐意呢?”
“他必须是个男子汉。”
“那
呢，怎
样?”
“他必须头戴头盔，手执利剑，靴跟上马刺金光灿烂。”
“得，那就是说，没有坐骑就算不上男人。……您是爱着
个人吧?”
做您朋友?”格兰古瓦还问。
她又凝视他，想
想，答道：“也许吧。”
这个“也许”向来是哲学家珍视，格兰古瓦胆子更大，又问：
“您知道怎样叫做朋友?”
“知道，”埃及姑娘答道，“就是好比兄妹俩，两人灵魂互相接触而不糅合，又像只手两个手指。”
“以男女之爱?”
“以男女之爱。”
“那，爱情呢?”格兰古瓦问。
“啊，爱情?”她说，声音颤抖，眼睛发亮。“那既是两个人，又是个人。个男人和个女人融合为个天使。那就是天堂!”
这街头献舞姑娘说这话时候，格外艳丽，格兰古瓦感动异常。在他看来，这样美貌正是同她言词几乎东方式(82)魅力完全协调。她那纯洁鲜红嘴唇微微泛起微笑，她那率真而又端庄容颜由于思虑不时显得暗淡，就好像镜子上哈口气似；黑黑长长睫毛低垂，时时射出无可形容光芒，使她整个面貌显得那样芬芳沁人，——正是后世拉斐尔把处女纯洁、母性美丽和神祇圣明，神秘地交汇糅合恰到好处而获致典范。
(82)按西方人习惯看法，所谓“东方式”代表着神秘、语言富于隐喻之类。
格兰古瓦还是追问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